为完整呈现志愿军这段独特而艰辛的经历,《志愿军:浴血和平》采用“边打边谈”双线并行的全新讲述方式,铺叙多条战线。战场前线,战士们浴血厮杀,誓夺阵地;谈判桌上,代表们不动如山,严守国家底线;中立区内,每个人用行动诠释着和平的意义;作战后方,医院、学校用自己的力量争夺战场主动权,将万众一心的志愿军精神尽现大银幕。
据唐初修撰的《北史》《隋书》和五代修撰的《旧唐书》等新罗史料,新罗非常重视八月十五日,《北史》记载“(新罗)八月十五日设乐,令官人射,赏以马布”,《隋书》所记与之略同,《旧唐书》亦言新罗在这天要“设乐饮宴,赉群臣,射其庭”,君臣共同欢宴过节,举行射箭等活动。
杂志上刊载的三篇长文分别谈伍尔夫的生平经历、出版事业和文学魅力。我最感兴趣的那篇是《和弗吉尼亚·伍尔夫一起做书》:从一台小型手动印刷机开始,伍尔夫夫妇创办、经营了二十多年的霍加斯出版社简直是知识分子的理想国,伍尔夫本人关于出版的理念、选题和审美,更是这座理想国得以建立的基石,两者命运息息。写这篇文章的顾真是上海译文出版社的编辑,上海外国语大学英语系科班出身,2023年7月松荫办“纸月亮”展览时他和陆公子一起来过画廊,清隽里带几分腼腆,一派读书读多了才会有的模样。
圣吉米亚诺是San Gimignano,书里面没有译成中文,双语并用,校对又多一分难度。只能怪董先生英文的渊博不输他中文的典丽,《刘文指要》里他说:“李欧梵的洒脱和刘绍铭的沉潜毕竟渗出一些留美岁月浸回来的超逸,一个走过那么debonair的春雨,一个熬尽那么stoical的冬夜。”做了几十年的编辑,写了几千篇的文章,董先生不会不知道中文写作夹杂英语修辞是大忌,这一句写成“一个走过那么明媚的春雨,一个熬尽那么坚忍的冬夜”不难看,更不难懂。可惜真要是那么改了,我们就再也看不到如经巴黎春雨滋润的李欧梵翩翩走来,也看不到如受雅典原教禁锢的刘绍铭踽踽独行了。这样传神的双语笔法书里不多,也不能太多。更多的是英语的引文,《最后,迷的是装帧》结尾那段董先生引用的英语松荫照抄牛津初版:“…but by-and-by he takes home books in beautiful bindings and of early date, but printed in extinct language she cannot read.”有好心的读者找出罗伯特·米尔恩·威廉姆森(Robert Milne Williamson)《老书店拾芥》(Bits from an Old Bookshop)里的原文,告诉松荫“she”应该是“he”。当然!“he takes home”的书“she cannot read”是常理,有什么好强调的?真要感谢这样的读者,《今朝风日好》再印那天,这样的纰漏一定会改。
艰难困苦,玉汝于成。回望历史,中华民族从濒临危亡走向伟大复兴,一路筚路蓝缕、充满艰辛,也一路豪情满怀、凯歌高奏。今年是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80周年。一系列纪念活动,极大振奋了民族精神、激发了爱国热情、凝聚了奋斗力量。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是前无古人的伟大事业。在强国建设、民族复兴的新征程上,我们要继续用好历史经验,把国家建设得更好,让老一辈领导人和革命先烈开创的事业不断欣欣向荣。
2013年,早在“一带一路”倡议提出时,对新疆的定位是:丝绸之路经济带上重要的交通枢纽、商贸物流和文化科教中心,打造丝绸之路经济带核心区。对陕西、甘肃、宁夏、青海的定位则为:面向中亚、南亚、西亚国家的通道、商贸物流枢纽、重要产业和人文交流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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