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博物馆,早已不只是一个‘馆’,更像是一座城市的文化会客厅,代表着一座城的形象和软实力。”复旦大学文物与博物馆学系教授杜晓帆说,一方面,博物馆更主动地把文化服务送到公众身边;另一方面,博物馆正越来越多地被纳入城市的整体发展规划中,成为城市文化的一部分。
回忆起那些经历,钱格觉得自己经常从她的客人身上感受到很多美好,“我跟她(们)不仅仅是一个买卖的关系,因为所有的买卖关系归根结底都是人和人之间的关系”。
除了分析中文学习可能遇到的学习难点之外,苏英霞也指出了中文的“易学之处”。比如,在语法方面,中文没有严格意义的形态变化。“这个特点有时候会给学生理解句义、分析句子带来困难,但也有学生会觉得有便捷之处,因为省却了记忆大量的动词变位的功夫。比如‘你是’‘我是’‘他是’,虽然主语的人称不同,但动词没有变化,都是‘是’,英语则要对应不同人称分别用‘are’‘am’‘is’。再比如,中文中的名词不分阴阳性,也没有单复数形态变化,比如,一个人、两个人、很多人,人的数量有变化,但名词‘人’不需要加复数标记。”苏英霞说。
从奥地利宫廷到埃及古国,从法国大革命到英国贵族庄园……音乐会聚焦里维与作词家米歇尔·昆策共同创作的七部里程碑式作品——《伊丽莎白》《莫扎特!》《蝴蝶梦》《贝多芬的秘密》《玛丽·安托瓦内特》《贝丝女爵》《王家的纹章》,既有磅礴大气的历史叙事,也有深邃动人的内心独白,如同一部“德语音乐剧交响诗”。
军事代表许海飞早早就守在了预定的集结地域,心里默默估算着铁路装卸载需要的时间,这是驻交通沿线军事代表打通“铁甲雄狮”运输投送保障链路的常见一幕。
谈到中文学习面临的挑战,有一种说法是这门语言“是全球最难学的语言之一”。北京语言大学苏英霞教授并不认同这种说法,认为这是一种“刻板印象”。她说:“每种语言都有难学和易学之处,比如汉字的表意性对中文学习者理解复合词词义很有帮助。知道了‘书’‘钱’和‘包’的意思,很容易推测‘书包’‘钱包’的意思。此外,她认为中文是否难学还与学习者的母语背景有关。比如美国学生觉得汉字学起来难,但日本学生可能觉得汉字学起来容易。笼统地给中文下个‘难学’的定论,可能会给学生造成心理压力,未学先惧,不利于学习。”
“我国2022年发布的《义务教育科学课程标准》没有对K12教育进行整体设计,进阶性不明显。”郑永春认为,从幼儿园到高中的科学教育应该形成整体、统一规划,其中幼儿园和小学主要是科学启蒙,初中的科学教育要鼓励开展科学探索,高中则要培养科学发现的能力。从国际上看,部分发达国家已实现了从幼儿园到高中的科学教育整体设计,这对我们有一定参考价值。
8月21日,江西省广昌县头陂镇西港村的夏夜人声鼎沸。村口戏台上,鼓点铿锵、灯影摇曳,塘坊木偶戏《永乐观灯》正唱到高潮。启新木偶戏剧团的几名演员,操纵木偶、伴奏唱腔,配合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