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最新颁布的新规共九条,旨在加强中国科协业务主管的全国学会、协会、研究会等科技社团作风学风建设,重点整治当前科技社团所举办会议、论坛、培训、展览、评比、表彰等活动中的不良风气,并接受社会监督,促进形成良好学术生态。
夏粮单产在受旱情影响下能够持平的主要原因:一是多措并举抗旱保粮。今年,河南、陕西等主产区发生了较重旱情,对夏粮生产造成不利影响。受旱地区积极引水调水,全力抗旱浇麦,大部农田实现了有效灌溉,有力减轻了旱情影响。特别是近年来高标准农田建设,在抗旱减灾中发挥了重要作用。二是其他灾害偏轻发生。今年夏粮生产期间,除旱情外,其他灾情明显偏轻。小麦播种至返青期,主产区气象条件适宜,小麦出苗质量高,群体充足,生长基础较好。灌浆关键期,河南、陕西等受旱地区普遍降雨,旱情缓解墒情变好,有利于小麦增加粒重。成熟收获期,主产区天气以晴为主,未出现大面积“干热风”、“烂场雨”、倒伏等灾害,有利于小麦产量形成。此外,各地强化统防统治,病虫害显著偏轻发生,有利于小麦单产和品质提升。三是深入推进大面积单产提升行动。各地大力推进良田、良种、良机、良法深度融合,落实小麦宽幅精播、播前播后镇压、水肥一体化、“一喷三防”等关键措施,着力提升单产水平。此外,今年夏收春小麦、薯类、豆类等低产作物面积有所调减,高产作物冬小麦面积略增,结构调整也有利于稳定夏粮单产。
巴迪欧在《世纪》当中揭示了20世纪之于法国不容忽视,20世纪的法国既是政治实验的舞台,也是哲学和艺术的“震中”。相对而言,中国的20世纪和拉丁美洲的20世纪都显得更为暧昧。整个20世纪的尝试对中国和拉丁美洲分别意味着什么?例如阿根廷70年代的激进学生运动,就是一项暧昧的遗产,有人从国家治理的角度来看,认为这些激进运动引发了政治威权主义。如果我们一直让类似问题处在暧昧不清的状态,那就真的白白错过了20世纪。所以在这个意义上,我们试图完成的工作,是重新评估20世纪拉丁美洲和中国的一些经验。
虽然国内研究者将这个政治现象称为“政治钟摆”,但向左、向右的摆幅不一样:21世纪初,无论是卢拉还是查韦斯,他们都建立了一系列相关的福利政策和社会政策,后来他们本人或继承者在左翼反复执政时期试图捍卫相关做法,左翼的摆幅没有增强。但钟摆摆到右翼时,幅度一次比一次大。在我看来,所谓“激进”倾向越来越多地体现在右翼上,这本身就是一个非常值得思考的问题。因为在整个20世纪,左翼是先锋(avant-garde),是战略上的“进攻者”,是人民的“前哨”;但今天,进攻的一方其实变成了右翼,这很值得我们反思。从前,拉美右翼只是在选举中获胜,而现在米莱政府宣判前任总统克里斯蒂娜·德基什内尔居家服刑,在巴西,卢拉也曾被判入狱。在这样的局面下,我们应当反思,为什么左翼在整个政治过程中,新的策略和方式如此有限,处于比较保守的姿态,还有没有新的政治实践方式能够创造出来?
在狮脑山顶峰,百团大战纪念碑如同一把锋利的刺刀直插云霄。自此东约20公里,是一片创新高地——高新区智能制造产业园,百年老厂阳泉阀门股份有限公司就坐落于此。
在咖啡产业中深耕的三年里,NL24团队与瑞丽农场集团合作管理咖啡基地达5700余亩,通过优质优价激励咖农精耕细作,进一步提高咖农收益。在云南省德宏热带农业科学研究所的技术支持下,品牌还成功转化“德宏瑰夏”等多个成果。
魏然:阿根廷学者爱德华多·格鲁内尔非常有意思,他写道,现在的批判思想和思想者主要有两类,有些人还在倡导融入全球市场(例如略萨),更多是鼓吹融入开放市场、减少国家干预、积极参与全球化,这是一种世界主义式的描述。但是格鲁内尔说,说这些话好像资本很在意一样。他反过来说,我们左翼虽然做了那么多批判性的分析,资本其实也并不在意,这也没有办法,不过我们还是不得不去说这些问题,去尝试。有些我甚至会说是挽救,可大家明知道问题所在,却依然继续这样做。过去可能是不知道,现在是明知故犯,还是走向深渊。这是一个大的潮流,也是重要的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