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志上刊载的三篇长文分别谈伍尔夫的生平经历、出版事业和文学魅力。我最感兴趣的那篇是《和弗吉尼亚·伍尔夫一起做书》:从一台小型手动印刷机开始,伍尔夫夫妇创办、经营了二十多年的霍加斯出版社简直是知识分子的理想国,伍尔夫本人关于出版的理念、选题和审美,更是这座理想国得以建立的基石,两者命运息息。写这篇文章的顾真是上海译文出版社的编辑,上海外国语大学英语系科班出身,2023年7月松荫办“纸月亮”展览时他和陆公子一起来过画廊,清隽里带几分腼腆,一派读书读多了才会有的模样。
圣吉米亚诺是San Gimignano,书里面没有译成中文,双语并用,校对又多一分难度。只能怪董先生英文的渊博不输他中文的典丽,《刘文指要》里他说:“李欧梵的洒脱和刘绍铭的沉潜毕竟渗出一些留美岁月浸回来的超逸,一个走过那么debonair的春雨,一个熬尽那么stoical的冬夜。”做了几十年的编辑,写了几千篇的文章,董先生不会不知道中文写作夹杂英语修辞是大忌,这一句写成“一个走过那么明媚的春雨,一个熬尽那么坚忍的冬夜”不难看,更不难懂。可惜真要是那么改了,我们就再也看不到如经巴黎春雨滋润的李欧梵翩翩走来,也看不到如受雅典原教禁锢的刘绍铭踽踽独行了。这样传神的双语笔法书里不多,也不能太多。更多的是英语的引文,《最后,迷的是装帧》结尾那段董先生引用的英语松荫照抄牛津初版:“…but by-and-by he takes home books in beautiful bindings and of early date, but printed in extinct language she cannot read.”有好心的读者找出罗伯特·米尔恩·威廉姆森(Robert Milne Williamson)《老书店拾芥》(Bits from an Old Bookshop)里的原文,告诉松荫“she”应该是“he”。当然!“he takes home”的书“she cannot read”是常理,有什么好强调的?真要感谢这样的读者,《今朝风日好》再印那天,这样的纰漏一定会改。
因此在不断强化税收征管的同时,应该同步适度推进税制改革,适度降低名义税率,让企业实际税负维持在一个合理水平,同时国家财政收入也并不会由此减少,进而实现良性循环。
在“雪龙2”号船的保障支持下,“深海一号”船搭载“蛟龙”号成功实现了我国首次载人深潜北极冰区下潜,标志着我国载人深潜与极地考察事业正式迈入“全海域作业”的新阶段。
9月以后,我国从北到南,逐渐进入了秋季。国庆、中秋双节来临之际,北方地区秋意渐浓,早晚温差变大,夏天恼人的蚊虫逐渐在人们身边消失。但在长江以南地区,暑热退去,气温正好进入了蚊虫生长发育的最佳温度区间。
如果去东南亚等热带地区旅行,更要做好各种防蚊叮咬的措施,因为东南亚地区蚊虫密度高,各种蚊传疾病较多。出国旅行前了解目的地疾病流行情况,带上必要的防蚊服装和驱避剂,尽量避免在当地被蚊虫叮咬。如果有被蚊虫叮咬的经历,回国后一旦有发烧、肌肉关节疼痛的症状,要及时就诊,并告知医生旅行史和蚊虫叮咬史,以便医生进行详细的检查。
队伍里,把玉鑫紧握着钢枪,行走在山谷间,靴底碾过的砂石、干枝的声音格外响亮。“以前觉得边防是新闻里的故事,现在脚踩在这片土地上才懂——握着枪就是握着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