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科技界在科学教育课标制定、教材编写、教学实践中的参与度还很有限,科技界和教育界的考核评价导向很不一样,人员流动存在障碍,离教育、科技、人才一体化的要求还有相当大差距。”郑永春认为,科学教育需要科学家和教育家的合作,目标是提高学生的科学素养和创新创造能力,教什么应该由科学家主导,怎么教则应由教育家主导。
“仅退款”落幕之后,曾受困扰的小卖家们仍在观望氛围的变化。从开店开始,他们的人生也随着电商平台的发展变化一起沉浮。近日,澎湃新闻采访了多名开网店的小店主,在平台和消费者之间,合作与博弈、信任与拉扯贯穿了他们十多年的生活。
当前,团队的技术与产品已在国内外广泛推广,产生显著社会与经济效益。国产主动脉支架单枚价格较进口产品降低超过三万元,大幅减轻患者负担、节约医保支出。团队参与研发的五类国产器械已销往全球71个国家,累计销售近20万枚,创造税收超过5亿元。
谢帮银的手指常被磨起血泡,后来长满厚茧。有人劝他“太辛苦了,不如回去唱大戏”,但谢帮银不肯。他说:“木偶一开口,唱的就是我的心。”
嘉兰惠说,回想2015年9月2日,外祖父的夫人陈香梅和原“驼峰航线”飞行员杰·温雅德在人民大会堂获颁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70周年纪念章。“中国领导人亲自为他们戴上奖章。杰·温雅德是我的好友,他曾在‘驼峰航线’上执行过87次往返飞行任务。”嘉兰惠说,“他很珍惜那张获得纪念章的照片,因为中国人没有忘记他们的努力,这让他非常感动。”
他们不约而同做的一件事就是,先对迷路的信鸽进行了悉心照顾。“现在能吃能喝,就是还不能飞,我一边喂养一边帮它找主人!”“我在联系信鸽协会了,先让一个专业养鸽子的帮忙照看了,这也是一种缘分!”
回忆起这一幕,嘉兰惠笑着说:“她的勇敢和真诚为自己赢得了尊重。大家起立鼓掌,就飞虎队的故事和中美友谊展开了深入交流。后来,我邀请岩竹做我的中国助理。在相处的过程中,我们的关系越走越近,直至变成亲人。”
1937年,陈纳德将军第一次到中国时,因听力不好,又不会说中文,本来只打算短暂停留,却因一次4500英里的调研之旅改变了他人生的方向。当时的陈纳德将军目睹了中国战机严重不足的窘迫——在中国准备应战侵华日军的几百架战机中,实际上只有不到100架能起飞。他还亲眼看到侵华日军的暴行。因此,1937年7月全面抗战爆发后,陈纳德主动写信表示愿意为中国提供军事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