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我这两天生病了,想向您咨询一下请小时工的事儿……”电话那头,家住东城区新景家园小区的陈奶奶用试探性的语气,拨通了附近西花市南里东区社区养老服务驿站的电话。接电话的是驿站站长张健,她向老人耐心地解释了具体服务事项。这个小小的社区养老服务驿站可谓包罗万象:助餐、助浴、助洁、心理慰藉、上门巡视探访等基本服务一应俱全,还会定期开展老年人喜爱的文化活动,甚至覆盖家政服务、医养结合等多元功能。这位“00后”驿站站长带领着另外三名成员,将他们所负责的驿站办得风生水起,用爱心托起了周边社区老年人的晚年幸福生活。
对于九一八事变的发生,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认知。新政学系的核心人物之一,也是被许多人目为“亲日派”、“日本通”的黄郛在9月19日晚上由张群电话告知九一八事变的消息,黄郛这一天在日记中称:“回忆六月初旬,时岳军(张群)在北平,曾有一函致岳军,对时局加以三点注意。其第二点即说对日外交应稍转变,若操之过急,恐日人乘我南部有事时,在满洲有所动作牵制张汉卿(张学良),令其不能戮力关中,镇压北部。又于八月初旬,君怡(沈怡)由山回沪时,托伊转达岳军……兄宜十分对外慎重……两次进言毫无回声,今事隔四阅月,而居然难作。岳军电且有促我早日返沪之意,事已至此,返沪有何用处。言念前途,真是心痛。”
此时僻居山西乡下的地方士绅刘大鹏直到9月23日才知道九一八事变的消息,并且他当时还以为此事发生于9月19日。这一天,刘大鹏注意到他周围“闻之者莫不惊惶失措”,可见此时民族国家观念之一斑。对于九一八事变,刘大鹏评价道:“军阀只是内讧,并不问蛮夷猾夏,内忧外患相逼而来,民国殆将不国矣。”尽管刘大鹏以清遗民自居,他所说也合乎他在心理上的认同,但是所言不无道理,九一八事变的发生的确与国内各方忙于内争,而忽视外部侵略不无关系。中秋节这一天,刘大鹏所处的地方“百物腾贵,达乎极点”,而“今日为中秋佳节,人人皆吃肉食面,人皆叫苦”。尽管原因不同,但是与当时的高层政要一样,刘大鹏的中秋节也过得不甚愉快。
起初,汪唯一也没少碰壁。她右胳膊上留有一道两厘米左右的疤痕,是在一次康复训练中被一位患有认知障碍的老人抓伤的。汪唯一说,这是一位72岁的奶奶,因患有神经疾病,她的双手始终保持着抓握状态,像“爪形手”,需要通过外界人为干预去松解肌肉,改善关节肌肉挛缩状态。但有一次康复训练过程中,汪唯一刚拿起老人的手,老人便开始反抗,手指甲死死地抠住汪唯一的胳膊,抠出一道血印子来。说起这件事,汪唯一很是平静,“你不能怪她,她就像个孩子,并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眼下正值黑龙江鲜食玉米收获季,在大庆市玉米秸秆有了新用途,通过我国自主研发的气化合成技术,它们转化成了低碳环保燃料“绿色甲醇”,既解决了农业废弃物处理难题,也增加了农户收入。
9月21日,聂耳尚在睡梦中,就听到许多人叫嚷着日军到天津、北平了,原来是来自这一天的《时报》的相关内容。看完《时报》后,聂耳在日记中写道:“日帝国主义的侵略,全是有准备、有计划的,报纸上还说什么‘……不过是下级警民的冲突,日政府对中国是没有一点敌意的’。他妈的!这种不可隐蔽的事,你到如今还要来欺骗人!”聂耳此时的看法很能代表当时中共以及一般的左翼知识分子的看法。
国家防灾减灾救灾委员会办公室、应急管理部会同国家粮食和物资储备局向河北、山西、内蒙古、山东、河南5省(区)调拨3万件中央救灾物资,支持地方做好抗旱救灾各项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