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代的数年里,我访问过十余位杰出的漫坛耆宿。他们大都居家独处静境,或许是见得多了、透了,便淡了,对世事多少有些疏离。可最富热情的是打探老友近况,不啻大旱之望云霓。谈起从前于诗文书画、茶酒性情、患难忧悒的过往,朗朗大笑,满脸神气,仿佛时光倒流。听过万籁鸣笑言张光宇,廖冰兄笑说鲁少飞,叶浅予笑道胡考,特伟笑话丁聪战时黑夜行军从山上滚了下来,还躺在病床上担忧地向我叹道给冰兄家打电话好几次,都无人接听。而对那些缺钙肾亏的虚伪墨客和狡黠盟友,一概深恶痛绝。究其如此,我以为,那爱憎分明的人格里有一股善的内在力量,笔下也就交织着恨与爱,一面横眉冷对,怒发冲冠;一面是从善如流、心慈面软。
有时,我会假想,倘若巧遇一鳞半爪的历史碎片,有没有可能就此再现原生态的历史情景呢?有一封寄自江西的《“救亡漫画”从苏州到宁都》通信:“我捧着一颗苦痛的心孤独地流浪着,因为乘不到车坐不着船,只好长途步行,跋山涉海,栉风沐雨,尝尽人生的苦味!但在各地,我总找机会,尽我的力量,去干我应做的事。各机关各团体及军队中,请我替他们画了许多宣传画,除大量将漫画张挂街头外,逐日编绘抗战漫画壁报。不久流动第八区一带,住的是四面透风,上无顶,边无窗的破房子,吃的是粗陋的饭食,在大都会过惯的人,跑到这里,无异是两个世界。但在事业上,我获得极大的安慰!八区七县,毗连闽粤,向为内地的屏障,风俗强悍,富于民族意识。在敌人企图更加深侵略的时候,我们决定在这山荒地僻,贫瘠不堪的苦地方,埋头干一下!”——从中我清晰地感受到前辈的胸襟气度,而如此传统知识分子承担正义和道德的使命感,是当下不可及的,常有欠缺的,惟独不缺时常流露出自以为“精英阶层”似的不屑的脸与嘴。
回望走过的路,审视脚下的路,远眺前行的路,总是让人感慨万千。在见证过抗战烽烟的卢沟桥旁,“复兴号”列车呼啸前行;在当年雁翎队抗日杀敌的白洋淀畔,“未来之城”雄安拔节生长;在历经血与火洗礼的南京中华门一带,流光溢彩的繁华景象令游客流连忘返……
2023年11月,杨某和符某计划从外地前往崇州,通过网约车平台预约了顺风车。在平台派单后,符某与网约车司机肖某通过微信取得联系,双方协商取消了平台订单,改为线下交易。
见过蔡若虹老人美须白髯般的淡远超然,联想《救亡漫画》创刊号头版“全民抗战的巨浪”,第5号头版“今年双十节”,第7号上的“嘿,是老乡哪!”那样激情四溢的画面,老人应我要求题词,写下了“永葆青春”。
针对目前的旱情,河南省水利厅于6月14日17时将水旱灾害防御(抗旱)Ⅳ级应急响应提升至Ⅲ级,并密切监视雨情、水情、旱情,科学精准调度水利工程,加强灌溉用水管理,细化落实各项供水保障措施,确保城乡居民饮水安全,最大程度减轻干旱灾害损失。
全国仅有的5株5000年树龄的古树均生长于陕西黄土之中,分别是延安黄陵县的黄帝手植柏、保生柏、老君柏,渭南白水县的仓颉手植柏和商洛洛南县的页山古柏。
“绿皮车是中国几代人共同的记忆符号。”广州铁路博物馆相关负责人介绍,“我们希望借助这种形式,让静态的阅读‘动’起来,让厚重的历史‘活’起来,吸引更多年轻人走进博物馆和图书馆,在沉浸式的环境中感受铁路文化,培养阅读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