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世界大战中,香港从1941年底至1945年8月被日本侵略者占领,然而大量史实证明,香港的抗战历史并不仅仅是这3年又8个月。在全民族抗战中,香港不仅是文化宣传的重要阵地,也是国际援助的关键通道。国务院参事室原特约研究员、清华大学深圳国际研究生院名誉兼职教授曹二宝近日在接受记者专访时认为,香港在全民族抗战中发挥独特作用。
许纪霖:解构一切。当时面临着的困惑就是知识分子何为的问题。我这本书里前几篇一直保留着,回答什么是知识分子,可以看到当年回应的是这些问题。当然不仅是我个人,整个知识分子阶层从90年代到2000年代初都在重新思考,重新寻找自己的位置,这才有当时重建人文精神这些东西。现在回想起来,知识分子是想重新给自己找到一个存在的合法性,原来的合法性没有了。这一部分不是我重点要述说的。但是今天当重新再问知识分子何为,时代变了。为什么变?简单地讲这个环境变了。
包括“岗位意识”,90年代讨论人文主义的时候出现的概念。这个词在今天仍然有意义,你不能说我在传播的时候就“失位”了,在讨好当中,在刺激当中,在贩卖焦虑。只要有情绪的地方就有流量,这个我太清楚了,我网络玩得很溜,怎么有流量我太知道了。但是我不会去做,这一点我很骄傲。因为流量能够载舟,也能够覆舟。你能够用流量控制你的粉丝,可是你在控制他人的时候,权力这把双刃剑也会反过来控制你。
电商平台需从规则、审查、技术等维度强化管控:完善交易规则,对“仅退款”设置限制,避免消费者用伪造图片申请退款;细化退款申请的审查标准与流程,不能仅依赖AI客服,需增加人工审核投入;适当延长审查时间,既能充分核查消费者申请的合理性,也能给商家充足的时间发表意见、提供证据;加大技术防护力度,通过技术手段验证上传图片与原始商品的一致性,拦截伪造内容。
我刚刚讲到网红知识分子,他们不是没有可取之处。他们重视情绪价值,重视叙事,重视人际关系的培养,这个拿到教育上是非常有意义的。教育是什么?不仅仅是知识的灌输,更是关系的培养,包括我们讲传道授业,“道”是一条路,路是过程,是旅行。古往今来,教育的初心就是旅行,旅行就是组队打怪,组队过程当中,老师是一个领导者,我们是一个团队。以前老师是高高在上地往下灌输,今天不行。今天老师的角色更像是伴读,陪伴者,或者叫陪练,但是也要带一些向导,因为你对“路”更熟悉。我很喜欢“路”这个词,路不止有一条,学生很喜欢“点”,你也要跟他讲这个“点”到“点”之间的路,而且从一个 “点” 到另一个 “点” 的路不止一条,如果光注重结果,就看不到一条一条的路,而老师是有他的优势的,这也是一个面向思维的教育。今天不是面向结果,而是面向过程、面向思维,尤其是批判性思维。
高某认为,想赚大钱,还得形成规模。他找到学生顾某和师某等人,邀约一同参加。此后,高某负责与“上家”沟通联络、现场指挥和支付好处费。顾某、师某在高某的组织下,各自开立并出租3张银行卡。短短两个多月时间里,两人的银行卡总共流入诈骗资金50多万元。
“大家一起发展才是真发展”“地区各国人民过上好日子,是我们矢志以求的共同目标”“促进经济增长是地区国家的共同任务”……在出席历次上合组织峰会时,习近平主席多次强调要务实合作。
某种意义上双方是相互拯救,你从年轻人那里学到很多你所不知道的知识,你所不了解的时代。今天很多人,特别像我这个年龄的人,整天讨论养生,以后要不要进养老院,我听了就烦。最好的养生是和年轻人在一起,你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你就是什么年龄的人。如果你找不到,你和猫、和狗在一起,也会让你年轻,让你治愈,因为它们永远像小孩子一样给你带来很大的情绪价值。这就是一种相互拯救。我不想谈大道理,但是今天“爹味”何其多也,老一辈真的要自我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