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滨海根据地后不久,我大哥一民、二哥扶民都参加革命工作了,大嫂秦永芳、姐姐王云芳也在林月琴(罗荣桓夫人)的动员下参加了战地妇女和卫生工作,那时候我姐姐才14岁,平时体弱多病、长得还特别瘦,不到80斤,真是没有枪高,但是革命热情特别高。我的大哥担任沂东区指导员,他的工作是守护好沂沭河防线,我记得他腰间左边别着铁铲、右边别着盒子枪,带着民兵到交通线附近埋地雷,防止日伪军来偷袭。大哥还做过青年团工作,一次就动员500多人参军,受到师部的嘉奖。
作为国内较早针对低空经济的综合性地方性法规,《条例》从基础设施、飞行服务、应用推广、产业发展、促进措施、安全保障等方面作出规定,涵盖低空经济发展全过程。
来自上海的机器人专家江磊介绍,他们2025年也推出了更多类型的机器人,并且借助优化后的具身智能模型,来驱动人形机器人完成更多工作。
中试平台是紧密连接创新链上下游的重要桥梁,加快中试基地建设是打通科技成果转化的“最后一公里”。浙江大学衢州研究院,依托浙大雄厚的科研实力和衢州完善的化工产业配套支持,还有专业化的中试设备,成为懂行的技术“陪跑员”,帮助企业解决“燃眉之急”。
在纪念馆悼念广场上有一条铜板路,上面铸有200多位南京大屠杀幸存者和重要证人的脚印,其中一块铜板上只有一只右脚印。周峰告诉记者,这只脚印是已故南京大屠杀幸存者吴秀兰的。1937年冬,日军轰炸南京,当时24岁的吴秀兰带着3个女儿躲到了秦淮河边,一颗炸弹落在她们身边,8岁的大女儿当场遇难,吴秀兰和二女儿腿被炸伤,小女儿几天后不幸夭折。此后,吴秀兰左腿被锯,留下了终身残疾和难以弥合的伤痛。“这就是这尊雕塑的现实版啊!《轰炸》通过母亲的眼神凝固了人类文明史上这至暗时刻,传递出对战争永恒的警示。”
“和合共生”带来的文旅融合“引力”,不仅助力天津吸引八方游客,也促进全国文旅深度融合焕发新活力。在甘肃敦煌,数字技术让古老石窟“芳华永驻”,是文明与科技之“融”;在江西婺源,篁岭晒秋民俗吸引八方游客前来参与农事体验,是人与自然之“融”;在福建泉州动车站,非遗传承人面对面向旅客展示高甲戏、木偶戏等国家级代表性非遗项目,是传统与现代之“融”……从“资源依赖”到“价值创造”,从“打破壁垒”到“拥抱大众”,这种“和合共生”的张力,恰是中国文旅高质量发展的鲜活注脚,让文化之美在交融中浸润人心,让旅游之乐在共生中传递温度。
1938年11月,八路军临郯独立团成立了,成立大会是在涌泉召开的,我记得我父亲还讲了话,因为有了之前“临郯青年救国团”的基础,一成立武装人员就将近一千人。薛浩(1940年牺牲)是团长,韩去非是政委,孙哲南(后任山东省总工会主席)是政治部主任,我父亲是后勤部主任,因为经费都是我们这几家子出的嘛,那时候要多少枪、多少粮食、多少钱,都是来找我父亲,从我父亲这里调拨。临郯独立团后来是八路军一一五师教导五旅十三团,再后来去了东北,跟其他部队合并成三十八军,三十八军又叫“万岁军”,钢八连、郯城战斗模范连、何万祥连都是过去临郯独立团的部队,现在这些番号都还保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