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成对照的是,早一代左翼(比如卢拉和利内拉)的期待都是通过选举获得政权。掌权始终是这代马克思主义者的目标。西班牙的新型政党“我们能”党(Podemos)是传统西班牙两党之外的新政党,这个党派的理论家莫内特罗在近作《劫持算法的左翼》中提出当代权力更加多元化了。这个政党的领袖和思想家是通过YouTube上的谈话节目和线下街头集会而走出来了政党新路,形成了一套全新的大众动员机制,一度也能够在西班牙和欧洲议会的选举中获得相当多的支持。莫内特罗通过这个经验,提出当代的政治权力可能不在总统府,也不在议会,从某种程度上实现了分流,还存在于网络空间和新媒介空间。我认为这种形态也会出现在拉丁美洲,这是权力多元化以后的趋势。左右翼可能不一定需要重新在选举中掌握政权,也许它们能在新媒介或其他空间中获得更多的话语权,形成新的社会联结形式。
其中,规范评比表彰方面,科技社团未经批准禁止设立评比表彰项目,禁止过多过滥设立表彰项目。严禁面向本社团业务领域以外单位和个人设立表彰项目,严禁以任何方式收取表彰对象任何财物。严格控制科技社团面向中小学生设立竞赛项目,经批准设立的竞赛项目严禁直接或间接收取任何费用。
2025年全国夏粮单产375.6公斤/亩,比上年增加0.1公斤,基本持平。分品种看,小麦单产399.2公斤/亩,减少0.2公斤,基本持平。其中,冬小麦单产399.8公斤/亩,减少0.2公斤,下降0.1%。分地区看,主产区中四川、河北、山东、湖北亩产分别增加4.8公斤、3.3公斤、2.7公斤和2.1公斤,陕西、河南、江苏受旱情影响,亩产分别减少9.6公斤、4.7公斤和3.3公斤。
种植水稻的刘带根也是这一模式的受益者。他说,把水稻秸秆卖给公司,再从公司买回有机肥,“等于买肥几乎没花钱,而且有机肥还能让水稻增收”。
对西北城市来说,机场的作用尤为重要。西北不沿海,也没有内河航运。依托铁路和机场打造枢纽,形成开放门户,无论对区域还是全国而言,都具有经济与战略的双重意义。
此后,“永巨”矢志不渝,从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公私合营,合并八家企业,改称阳泉市阀门厂,到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改制为阳泉阀门股份有限公司,再到2021年响应国资国企改革,“落户”阳泉高新区智能制造产业园。这家百年国企,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不断加大研发投入和技改力度,以科技创新塑造发展新优势,如今已成为国家级专精特新“小巨人”企业。
虽然国内研究者将这个政治现象称为“政治钟摆”,但向左、向右的摆幅不一样:21世纪初,无论是卢拉还是查韦斯,他们都建立了一系列相关的福利政策和社会政策,后来他们本人或继承者在左翼反复执政时期试图捍卫相关做法,左翼的摆幅没有增强。但钟摆摆到右翼时,幅度一次比一次大。在我看来,所谓“激进”倾向越来越多地体现在右翼上,这本身就是一个非常值得思考的问题。因为在整个20世纪,左翼是先锋(avant-garde),是战略上的“进攻者”,是人民的“前哨”;但今天,进攻的一方其实变成了右翼,这很值得我们反思。从前,拉美右翼只是在选举中获胜,而现在米莱政府宣判前任总统克里斯蒂娜·德基什内尔居家服刑,在巴西,卢拉也曾被判入狱。在这样的局面下,我们应当反思,为什么左翼在整个政治过程中,新的策略和方式如此有限,处于比较保守的姿态,还有没有新的政治实践方式能够创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