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的抗战地位,在1941年12月太平洋战争爆发后愈发凸显。曹二宝指出,日军入侵香港当日,毛泽东就急电周恩来、廖承志、潘汉年:“立即组织香港文化人、党的人员、交通情报人员向南洋(东南亚)和东江撤退。”开启了震撼世人的“秘密大营救”。
在四川之前,河南、内蒙古、浙江、江西的省级党委科技委员会已经亮相。河南、吉林和四川的省委科技委员会,都是由省委书记和省长担任主任。
8月28日上午,中国煤矿文工团召开干部大会,宣布文工团领导任命决定。经文化和旅游部研究决定,任命靳东为中国煤矿文工团(中国安全生产艺术团)团长。
我们今天讲的知识分子指的是一个公共空间,公共空间最大的问题是如何重建公共性。在专业领域,我们说的都是学术黑话。学术黑话我和严老师都会说,我们今天晚上如果用学术黑话交流,我相信你们都后悔这么热的天跑来听一场听不懂的 “黑话大会”。如果把学术内容还原为大白话,用我的话讲叫“人说话”,这恰恰是公共空间的规则,必须遵守。
“有时候维护和平比打一场胜仗更难。”飞虎队指挥官克莱尔·李·陈纳德(Claire Lee Chennault)将军外孙女嘉兰惠(Nell Calloway)说,外祖父曾在亲历中国人民抗日战争后这样感叹。
老一代的知识分子,也就是我们这些前浪,我们的知识是怎么积累的?最早是一本书背下来,后来学历史,是日积月累,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是以过程为导向的。我现在很注重“过程”这个词,老一辈可能用一辈子研究一部《红楼梦》或者一个鲁迅,通过漫长的积累形成整个知识体系。今天呢?好像老一辈建了一个数据库,他们去提取、去检索,是以结果为导向的,只关注检索结果。他们恨不得你直接告诉他们结论是什么,知识点在哪里。我不认同他们这种以结果为导向的心态。
从这一点上我们能看到,最失败的就是“既要又要”,你守住学术阵地本身就是很好的选择。可一旦要成为知识分子——这里要明确,知识分子和专家学者的区别在于,知识分子是面向公众、要进入公共空间的——那就要和时代和解,用公众所愿意接受的语言和方式来重塑你自己的知识启蒙。不要觉得大众永远是愚昧的,自己是先知先觉的,别人是后知后觉甚至不知不觉,抱着这种心态,结果一定会像吴宓和梅光迪一样失败。
2001年6月,上海合作组织宣告成立,创造性地提出“互信、互利、平等、协商、尊重多样文明、谋求共同发展”的“上海精神”。国家不分大小、不论实力强弱,遵循协商一致原则,共商合作大计。可以说,如同在阴霾中点亮一支火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