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北京食客与新疆老乡同桌探讨烤包子做法;邻居请教手抓饭秘方后,转头教他做炸酱面;古尔邦节或中秋节时,各族朋友在他的餐厅围坐分享美食、载歌载舞,用各民族语言同唱生日歌……这些日常场景,正是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最生动的注脚。
76载风雨兼程,76载山河巨变。新中国成立76年来,我们党领导人民自力更生、接续奋斗,创造了经济快速发展和社会长期稳定两大奇迹,取得了彪炳史册的辉煌成就。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统揽伟大斗争、伟大工程、伟大事业、伟大梦想,推动党和国家事业取得历史性成就、发生历史性变革,成功推进和拓展了中国式现代化,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进入了不可逆转的历史进程,中国式现代化已经展开壮美画卷并呈现出无比光明灿烂的前景。
顾真去年送我的那本《书会说话》是他用中文写的关于英文书籍的书话小品,谈出书,谈贩书,谈访书,谈藏书。印象里中文作家能写英语文学的不少,写过英文书籍的不多。向陆公子请教,他写出来的名单倒也不短:周作人、梁遇春、郁达夫、叶灵凤、冯亦代、董鼎山、杜渐、吕大年、恺蒂、刘铮,不过这些名字顾真在他的书里都没提到,他只说:“董桥先生的书,当年翻得最勤快的大概是《绝色》。搜书藏书旧事看太多,难免青山入梦,恍惚间觉得那些竹节书脊同自己也就相隔一面橱窗。一不小心就成了奥古斯丁·比勒尔(Augustine Birrell)笔下那些初入迷途的年轻猎书客,患得患失,‘叹息余生也晚’(bemoan his youth)。”
作为活动的核心亮点,广东省级非遗代表性项目“舞火龙”再现了百年民俗仪轨。“点睛醒龙”“起龙采水”“火龙巡游”等环节,寄托着“穿龙底,醒目仔;睇火龙,唔会穷”的美好祈愿,吸引大批市民和游客慕名而来。
生得晚,也有生得晚的好处。1997年陈子善先生编过一本《你一定要看董桥》,用柳苏先生1989年登在《读书》杂志上的一篇文章引出几十篇当时文人读董桥后写的评论,有人爱得深沉,有人爱不起来,是那一代人读董桥后的体会了。1997年顾真才九岁,另一位自称“最早应该是上了香港一位董先生的当:中学时的特长是熟读各种董桥文集,一直认定这世上写英文是没有人写得过毛姆的”。陈以侃才十二岁。早生二三十年他们读了董桥写一点感想或许也会收入《你一定要看董桥》那本书里,只是《书会说话》这样有趣的小书作者就不再是顾真了,毛姆的短篇小说集也可能从此少了一个传神的中文译本。他们这一代人读董桥,已经读得“身体力行”了。
中国文人自古以来便有赏月、玩月传统。如南宋学人刘学箕《中秋玩月记》所言,“中秋玩月,古今所同者也”。早在中秋节出现之前,赏月、玩月就已经成为文人诗词歌赋创作的重要主题。《诗经·陈风·月出》有“月出皎兮,佼人僚兮”,汉魏《古诗十九首》有“明月何皎皎,照我罗床帏”“明月皎夜光,促织鸣东壁”。这一文人玩月传统发展到唐朝,最终催生出诗仙李白的“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回忆起在新街口的日子,乃比江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他说:“我们邻居老大爷人特别好。有一天,他煮了一盆虾,在胡同里摆个桌子,招呼街坊邻居一起吃。他亲切地叫我‘小新疆,你也过来一起吃’,那是我第一次吃海鲜。我爸看到后,立刻给我烤了十个羊肉串,让我拿给大爷一起吃。那一刻,我深深感受到了北京人民的热情,这种跨越地域和民族的情谊,让我特别感动。”这份情谊和善意,也成了他日后坚守诚信经营的初心养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