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地区出现了多个国际航空枢纽的格局。比如华南的广州、深圳,西南的成都、重庆、昆明,西北的西安、乌鲁木齐。但与成渝不同的是,西北地域辽阔,西安与乌鲁木齐距离非常远,两个枢纽生态位截然不同。”
但是我个人的理解是需要“刺猬为体,狐狸为用”。毕竟还是要有自己的专业,但是又有发散性,这样可能更好。“狐狸为用”,就是你有自己的核心知识。有一句谚语就是,你在某一个问题上什么都知道,但在所有的问题上你都能知道那么一点,这是最优秀的。用我的话说,你既要有刺猬的特质,也要有狐狸的特征,这样的知识分子才能进入公共空间,才能和网红有得一拼。
我以前看李欧梵老师,他是哈佛的教授,他说他是狐狸型的,他也写过一篇关于狐狸与刺猬的文章。他的老师是费正清,费正清放假的时候把学生叫到乡下的屋子里面,大家吃住在一起,一起干活,种田、砍柴,累了之后跳到他家的池塘里面去洗澡,然后晒日光浴。
对西北城市来说,机场的作用尤为重要。西北不沿海,也没有内河航运。依托铁路和机场打造枢纽,形成开放门户,无论对区域还是全国而言,都具有经济与战略的双重意义。
这位曾参与香港回归祖国历程和回归后“一国两制”实践、因公常驻香港近30年的港澳研究专家介绍,1937年卢沟桥事变爆发后,中共中央迅速意识到香港的特殊战略价值。八路军、新四军先后开赴敌后战场,华南包括港澳的中共地下党组织,改由中央长江局管辖。周恩来分管港澳工作,显示香港在中国革命中的地位与作用快速提升。
曹二宝介绍,第二个机构是1938年6月成立的“保卫中国同盟”(保盟),宋庆龄任主席,廖承志任执行会长兼秘书长。宋庆龄以其卓越威望和海外人脉为敌后战场募集国际援助。香港当时是中国抗战物资的海外“输血管”,外国进口或援华物资约97%经香港运到内地。
我看到这段的时候想到了孔子,还有柏拉图、苏格拉底,就是这种关系。关系在教育中非常重要。而且说到底,教育是什么?是一种生活。学生和老师如果生活在一起,这种教育是很真实的。我们不能失去与传统历史、与大地劳作的关系,这其实是知行合一的真理,在任何时候都是很重要的。
从比利时布鲁塞尔出发,这位骑行爱好者横跨欧亚大陆1.2万公里,历时4个多月,成功抵达上海这座他心中“开放而充满活力的东方都市”,并在这里和他的家人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