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民盟一直密切关注教育事业的改革发展情况,近年来围绕“深化高校育人模式改革,提高人才自主培养能力”“优化高等教育和职业教育布局”等主题开展专题调研,形成了许多咨政建言成果。
所以我们可能真的需要从那些我们曾经认为已经超越、已经过时的,像19世纪、20世纪反帝国主义、反殖民主义的经验中,重新汲取一些力量。而且我觉得现在确实需要一些直接、身体参与的行动。我们首先要在理论上进行转型,其次在更积极的层面上,要打破各种所谓的次元壁,或者是知识和文化的壁垒,进行更深层次的联结。
简化宣传报道方面,科技社团活动报道应当简明扼要,重点展现学术引领和科学普及价值,不把主要篇幅用在列举出席嘉宾和渲染大而不当的场景上。禁止发布违背科学伦理的信息。禁止夸大学者水平、个人贡献和学术成果价值。严禁在发言、报告、论文、手册、交流等方面泄露国家秘密、工作秘密、商业秘密和内部敏感信息。
锲而不舍落实中央八项规定精神不能停留在口头上,必须落实在具体行动上、体现在实际工作中。党政机关应聚焦中国式现代化建设谋划新实践,企业应紧密结合生产经营,乡镇街道应着力加强党建引领基层治理,农村基层应注重同巩固拓展脱贫攻坚成果和推进乡村全面振兴结合起来……各级党组织务必结合不同层级、地区、领域、行业实际,因地制宜开展学习教育,有针对性地抓好学习转化。
推进农业绿色发展,是实现农业高质量发展的重要方向。2021年,中国首部农业绿色发展专项规划《“十四五”全国农业绿色发展规划》,由中国农业农村部等六部门联合印发。规划中明确提出要“促进畜禽粪污和秸秆资源化利用”,“N2N”模式生动地实践了这一要求,成为有效破解当地畜禽粪污和秸秆处理困境的典范。
对于这些与他年龄相近的中国高中生球员,亚马尔鼓励他们,一切皆有可能,“如果你有梦想,你就为了梦想而努力,那就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完)
虽然国内研究者将这个政治现象称为“政治钟摆”,但向左、向右的摆幅不一样:21世纪初,无论是卢拉还是查韦斯,他们都建立了一系列相关的福利政策和社会政策,后来他们本人或继承者在左翼反复执政时期试图捍卫相关做法,左翼的摆幅没有增强。但钟摆摆到右翼时,幅度一次比一次大。在我看来,所谓“激进”倾向越来越多地体现在右翼上,这本身就是一个非常值得思考的问题。因为在整个20世纪,左翼是先锋(avant-garde),是战略上的“进攻者”,是人民的“前哨”;但今天,进攻的一方其实变成了右翼,这很值得我们反思。从前,拉美右翼只是在选举中获胜,而现在米莱政府宣判前任总统克里斯蒂娜·德基什内尔居家服刑,在巴西,卢拉也曾被判入狱。在这样的局面下,我们应当反思,为什么左翼在整个政治过程中,新的策略和方式如此有限,处于比较保守的姿态,还有没有新的政治实践方式能够创造出来?
魏然:阿根廷学者爱德华多·格鲁内尔非常有意思,他写道,现在的批判思想和思想者主要有两类,有些人还在倡导融入全球市场(例如略萨),更多是鼓吹融入开放市场、减少国家干预、积极参与全球化,这是一种世界主义式的描述。但是格鲁内尔说,说这些话好像资本很在意一样。他反过来说,我们左翼虽然做了那么多批判性的分析,资本其实也并不在意,这也没有办法,不过我们还是不得不去说这些问题,去尝试。有些我甚至会说是挽救,可大家明知道问题所在,却依然继续这样做。过去可能是不知道,现在是明知故犯,还是走向深渊。这是一个大的潮流,也是重要的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