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业农村部原国家首席兽医师(官)、中国乡村发展协会执行副会长兼秘书长李金祥强调,要提升农业品牌的竞争力,而深化创新是夯实品牌的硬支撑。
在她的工作台上,整齐码放着三本笔记本。担心事务繁多易遗漏,张健将工作细节全部记录在册:要送药的;需清洗油烟机的;需要修脚的,什么时间提交什么数据……完成一项就打钩。密密麻麻的工作日志中,还有不少只有她自己能看懂的符号——圆圈、叉号、箭头,构成了一套独特的工作语言。
对于九一八事变的发生,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认知。新政学系的核心人物之一,也是被许多人目为“亲日派”、“日本通”的黄郛在9月19日晚上由张群电话告知九一八事变的消息,黄郛这一天在日记中称:“回忆六月初旬,时岳军(张群)在北平,曾有一函致岳军,对时局加以三点注意。其第二点即说对日外交应稍转变,若操之过急,恐日人乘我南部有事时,在满洲有所动作牵制张汉卿(张学良),令其不能戮力关中,镇压北部。又于八月初旬,君怡(沈怡)由山回沪时,托伊转达岳军……兄宜十分对外慎重……两次进言毫无回声,今事隔四阅月,而居然难作。岳军电且有促我早日返沪之意,事已至此,返沪有何用处。言念前途,真是心痛。”
此时适逢国民党当局对中央苏区的第三次“围剿”,与此同时,宁粤对峙,大规模武装冲突一触即发,更是蒋介石的心头大患——正如学者金以林所总结:“此次反蒋事件同以往历次反蒋事件最大的不同点,就是动员面之广,参与的派系之多,完全出乎蒋介石的预料。以往历次反蒋战争多是以地方实力派为主,附以国民党内个别派系的支持。而此次反蒋运动,则是党内各派系前所未有的大联合。而且先是由一批在党内有着深厚历史渊源的领袖发起,再带动地方实力派的加入。”
其时在清华大学求学的夏鼐,9月19日通过阅读《北平晨报》的号外得知九一八事变的消息。9月21日,清华大学召开学生全体大会,其中有提议清华全体学生徒步赴京请愿、清华全体师生绝食一天的提案,不过均未通过,夏鼐则觉得这些提案“真有点好笑”。9月24日,清华大学停课,学生至四郊宣传日军暴行,然而夏鼐认为“收效甚少”。9月26日,清华大学再度停课,学生徒步进城向张学良请愿宣战,夏鼐则因为“前天徒步太辛苦了,又预料今日的请愿必定无甚结果”,于是就没有去了,并在这天晚上与几位同学赏月。作为老师的顾颉刚亦有类似的看法。其时在燕京大学、北京大学任教的他亦是9月19日就知道九一八事变的消息了。9月22日,燕京大学的学生手臂皆系上黑纱,上面写着“耻”字,顾颉刚则评论道:“但希望一班青年能永远干下去,不要有了些刺戟才动,刺戟一过又忘了。”
同时,对于外交部对日本方面的抗议,邵元冲指出:“阅其内容,起首即有据报日军侵入沈阳与华军冲突等语,尤为贻人口实。”于是,国民政府决定根据张学良的通电中的“不抵抗”重新向日本抗议。诚如邵元冲所说,在9月19日南京国民政府外交部给日本驻华公使的抗议中,的确是说“与沈阳华军冲突”。而在9月20日的抗议中则改为“中国军队绝未抵抗”。
对于如何处置及其可能的走向,或寄希望于国际社会,或准备对日交涉,或呼吁开战,或决定忍耐,或干脆什么都无所谓了,甚至还有认为这将发展为“日俄之战”的(这一说法尽管今天看来没有成为现实,但是却一直是当时国人思考未来发展的一大重要考虑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