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盟中央副主席、民盟上海市委会主委陈群说,面对新时代高等教育多元、特色发展趋势,上海民盟将主动对标国家战略布局与上海“五个中心”建设目标,围绕关系教育长远发展的核心议题,深入开展专题研究与学术研讨,力求以扎实的数据、专业的分析、前瞻的视角,形成更多高质量的建言成果,为教育改革决策提供参考。希望民盟盟员和专家们为上海分类推进高校改革、提高教育治理能力、培养更多契合社会发展需要的优秀人才,贡献更多智慧和力量。
“台湾民意基金会”今日(6月18日)公布最新民调,台湾地区领导人赖清德声望为48.2%,相较上个月重挫 9.8 个百分点。该基金会董事长游盈隆表示,在台湾,一个百分点代表 19.5 万人,10 个百分点代表近 200 万人,上任不到一个月,流失近200万人支持,是一个严重的警讯。
中国驻英国使馆发言人强调,在乌克兰问题上,中国的立场是劝和促谈,坚定不移,一以贯之。为此,中国和巴西最近联名发表了关于推动政治解决乌克兰危机的“六点共识”,强调遵守局势降温三原则,即战场不外溢、战事不升级、各方不拱火,同时呼吁各方坚持对话谈判、加大人道主义援助、反对使用核武器、反对攻击核电站、维护全球产业链供应链稳定等。
虽然国内研究者将这个政治现象称为“政治钟摆”,但向左、向右的摆幅不一样:21世纪初,无论是卢拉还是查韦斯,他们都建立了一系列相关的福利政策和社会政策,后来他们本人或继承者在左翼反复执政时期试图捍卫相关做法,左翼的摆幅没有增强。但钟摆摆到右翼时,幅度一次比一次大。在我看来,所谓“激进”倾向越来越多地体现在右翼上,这本身就是一个非常值得思考的问题。因为在整个20世纪,左翼是先锋(avant-garde),是战略上的“进攻者”,是人民的“前哨”;但今天,进攻的一方其实变成了右翼,这很值得我们反思。从前,拉美右翼只是在选举中获胜,而现在米莱政府宣判前任总统克里斯蒂娜·德基什内尔居家服刑,在巴西,卢拉也曾被判入狱。在这样的局面下,我们应当反思,为什么左翼在整个政治过程中,新的策略和方式如此有限,处于比较保守的姿态,还有没有新的政治实践方式能够创造出来?
这个过程中的难点在于,很多拉丁美洲的思想者其实是混血后裔,多数是白人后代,因为原住民基本上已经断了根,语言也没有保留下来,他们的语言是殖民者的语言——很多人从小接受的,尤其是那些能进行思想性写作的人,基本上都是精英教育。而精英教育体系本质上是殖民者建立的教育体系,很多观念已经变成了一种内化、隐形的文化基因。每当他们进行这样的写作和思考时,实际上都是一种自我剖析。这是一种非常痛苦的思想觉醒和精神炼狱,形成了非常复杂的文本。所以,这也是他们的一种与生俱来的文化宿命。反抗这种宿命,是一条非常漫长的道路。
务实邀请嘉宾方面,科技社团举办活动必须以参加活动的所有科技工作者为中心,意向邀请人员必须对活动有重要实质作用。禁止硬拉党政领导站台,禁止以“撑门面”为主要目的邀请院士、国内外大奖获得者等专家出席活动。严禁超标准支付讲课费、咨询费等费用。
1940年8月的一个夜晚,一颗颗红色信号弹腾空而起,划破夜空。各路突击部队如猛虎下山扑向敌人车站和据点,就此打响永载史册的百团大战。阳泉,正是百团大战第一阶段主战场。
上海民盟一直密切关注教育事业的改革发展情况,近年来围绕“深化高校育人模式改革,提高人才自主培养能力”“优化高等教育和职业教育布局”等主题开展专题调研,形成了许多咨政建言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