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度超前也有面向未来的考量。李瀚明表示,最近几年,国内长途旅行取代了一部分出国游的需求。西北是国内长途旅行的主要目的地之一,新疆、青甘大环线等热度居高不下。西北遥远,高铁也不发达,更依赖民航运输。此外,西安和乌鲁木齐还有建设国际航空枢纽的需要。
上述两起事件,引起了一些企业人士的担忧。这些担忧包括是否存在全国性查税,不少企业担忧如果倒查多年需要补税,这对于经营困难的当下无疑是“雪上加霜”。
九一八事变的结局自然没有因为宇垣一成此番对蒋作宾的表态而有所改变,对此,蒋作宾后来在回忆录中认为,宇垣一成“亦无制止能力,如林铣十郎,即为朝鲜驻军司令,在其指挥之下,擅自开动,亦莫可如何”。蒋作宾此说未必没有道理,毕竟宇垣一成被认为是日本陆军中的温和派“大佬”。不过,即便九一八事变或许是出自关东军的“独走”,但宇垣一成在九一八事变中事实上充当了关东军的共犯。在根本上,正如学者黄道炫所说,“观察战争爆发,不能简单以日本政府的表态为准,已经无法束缚军人的日本政府,既为军人的鲁莽担忧,内心又不无为他们的大胆庆幸和自豪之意”。不过,对于身为外交官的蒋作宾而言,当时除此以外,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初任驻日公使的蒋作宾9月19日上午九时抵达朝鲜的汉城,刚到即被各新闻记者拿着号外告知九一八事变爆发的消息。于是,蒋作宾便忙于慰问朝鲜的华侨,同时致祭死难者。值得一提的是,刚到汉城时,蒋作宾就得到了日本在朝鲜的总督宇垣一成的殷切招待。当天中午,宇垣一成对蒋作宾称“不愿此事扩大”,蒋作宾认为“似言行不敷”。于是,这天深夜,蒋作宾即拜访宇垣一成,“陈说各种利害,要求即时停止军事行动”,对此宇垣一成的反应是,据蒋作宾的日记:“颇动容,允即电前方,若中国不来攻击,暂停进行,惟盼中国履行各条约,并愿援助中国统一。”在之后的几天中,“沿途日本方面保护、招待颇为周到”。
嫦娥六号、梦想号、奋斗者号、深地一号等一批大国重器捷报频传,集成电路、工业母机、工业软件等领域一批“卡脖子”关键核心技术集中攻克,C919大型客机、国产大型邮轮持续擦亮中国制造名片,九三阅兵中系列新域新质作战力量震撼亮相。
开幕演出《茶花女》由郑州大学河南音乐学院出品,由歌唱家戴玉强担任艺术总监,由青年艺术家戴梓伊、张龙等领衔主演。该版本在意大利作曲家威尔第原剧基础上融入了本土艺术元素,在舞台设计方面亦别具匠心——镜面、投影与象征性的茶花树彼此呼应,既还原十九世纪的巴黎风情,又传递东方美学中“虚静”的哲学理念。
“中华民族是不畏强暴、自立自强的伟大民族。”在纪念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80周年大会上,习近平总书记的讲话铿锵有力、振奋人心。今年9月18日是九一八事变爆发94周年,重温总书记的讲话,铭记历史、致敬先烈!
九一八事变以后的上海,聂耳看到,日本商店在门口贴上标语表示庆祝,日本驱逐舰开来保护侨民,虹口一带日本警察密布,日本人在汽车上插有带标语的旗帜进行示威,想必这一现实中的刺激也是当时在上海的一代左翼青年的共同记忆。关于中秋节,聂耳则在日记中写道:“可怜我们这些无家可归的人,如此凄凉地去度中秋……别人都出去,看的看电影,游的游公园,只有我老守在家里看《作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