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国内研究者将这个政治现象称为“政治钟摆”,但向左、向右的摆幅不一样:21世纪初,无论是卢拉还是查韦斯,他们都建立了一系列相关的福利政策和社会政策,后来他们本人或继承者在左翼反复执政时期试图捍卫相关做法,左翼的摆幅没有增强。但钟摆摆到右翼时,幅度一次比一次大。在我看来,所谓“激进”倾向越来越多地体现在右翼上,这本身就是一个非常值得思考的问题。因为在整个20世纪,左翼是先锋(avant-garde),是战略上的“进攻者”,是人民的“前哨”;但今天,进攻的一方其实变成了右翼,这很值得我们反思。从前,拉美右翼只是在选举中获胜,而现在米莱政府宣判前任总统克里斯蒂娜·德基什内尔居家服刑,在巴西,卢拉也曾被判入狱。在这样的局面下,我们应当反思,为什么左翼在整个政治过程中,新的策略和方式如此有限,处于比较保守的姿态,还有没有新的政治实践方式能够创造出来?
另外很有趣的是,拉丁美洲许多思想家出身于记者,从新闻理想出发,有人成为伟大文学家,如马尔克斯、略萨;也有人成为思想家,如加莱亚诺。他们有知识分子参与抗议、自办小报和创建媒体阵地的传统。例如,乌拉圭作家加莱亚诺起初是咖啡馆出身的记者、政治讽刺漫画作者,在左翼知识分子前辈的引领下,逐步开始左翼思想的传播,年纪轻轻成为拉美左翼核心杂志《前进周刊》的执行主编。这本由乌拉圭青年主办的“油印小报”,曾在20世纪60年代吸引众多拉美及西班牙、法国著名左翼文化人士在上面发表文章。
随着参与网球运动的人逐渐增多,中国网球的基础设施也在不断完善。纪宁告诉《环球时报》记者:“我们在做一个项目,在北京朝阳区规划一个‘大满贯网球文化公园’,将汇集所有大满贯要素。人们既能在此观看全球顶级赛事,也能在场地上训练和比赛。”纪宁说,这仅是一个案例,但从中可以窥见中国网球运动基础设施越来越完善,也越来越专业化。作为体育产业的参与者与观察者,纪宁表示,不仅北京,全国各地网球运动设施也发展得越来越好。
一组数据见证了金溪的古村新生:2025年上半年,全县游客接待量达334.57万人次,旅游综合收入24.94亿元。一个个古村正从“沉睡”走向“生长”,在传承中焕发新生机。(完)
“全球现代化不是某种单一模式的复制,而是不同文明在碰撞中形成的交响曲。”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研究所研究员、博士生导师陈霞认为,为构建具有包容性质的现代文明作出贡献是华侨华人的文化使命。
踢球之余,亚马尔也没有放弃学业。2024年,西班牙足协曾发布了亚马尔欧锦赛的日常视频,他在训练、比赛之余,还要上网课、做作业。
澎湃新闻:滕威老师曾提到拉美有不同于西方学院派的思想生产模式。在其他地方,“学院的左翼”和“运动的左翼”不像拉美结合得这么紧密,这是为什么?
据悉,第五航权也称第三国准入权,是指一个国家的航空公司在经营某条国际航线的同时,获得在中途第三国经停并载运客货的权利。“通过第五航权,南航物流顺利在澳大利亚和新西兰之间搭起全货机桥梁,通过在悉尼和奥克兰两个城市自由上下货物并灵活分配,有效提升南航国际货运航线的通达性,激活亚太中转枢纽功能。”南航物流相关负责人介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