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分析中文学习可能遇到的学习难点之外,苏英霞也指出了中文的“易学之处”。比如,在语法方面,中文没有严格意义的形态变化。“这个特点有时候会给学生理解句义、分析句子带来困难,但也有学生会觉得有便捷之处,因为省却了记忆大量的动词变位的功夫。比如‘你是’‘我是’‘他是’,虽然主语的人称不同,但动词没有变化,都是‘是’,英语则要对应不同人称分别用‘are’‘am’‘is’。再比如,中文中的名词不分阴阳性,也没有单复数形态变化,比如,一个人、两个人、很多人,人的数量有变化,但名词‘人’不需要加复数标记。”苏英霞说。
孟德宏认为,这些挑战的背后是3个方面的原因:一是中文本身的特点,其汉字系统、声调系统和语法逻辑都具有独特性;二是语言学习者不仅需要掌握语言知识,还要有较强的理解能力体会其中的文化内涵;三是文化差异也会增加学习难度。
谈到中文学习面临的挑战,有一种说法是这门语言“是全球最难学的语言之一”。北京语言大学苏英霞教授并不认同这种说法,认为这是一种“刻板印象”。她说:“每种语言都有难学和易学之处,比如汉字的表意性对中文学习者理解复合词词义很有帮助。知道了‘书’‘钱’和‘包’的意思,很容易推测‘书包’‘钱包’的意思。此外,她认为中文是否难学还与学习者的母语背景有关。比如美国学生觉得汉字学起来难,但日本学生可能觉得汉字学起来容易。笼统地给中文下个‘难学’的定论,可能会给学生造成心理压力,未学先惧,不利于学习。”
“我国科技界在科学教育课标制定、教材编写、教学实践中的参与度还很有限,科技界和教育界的考核评价导向很不一样,人员流动存在障碍,离教育、科技、人才一体化的要求还有相当大差距。”郑永春认为,科学教育需要科学家和教育家的合作,目标是提高学生的科学素养和创新创造能力,教什么应该由科学家主导,怎么教则应由教育家主导。
乐山9月5日电 (陶思阅 何浠)人行浮雾中,忽闻远钟鸣。近日,在峨眉山金顶景区,登顶的游客望远,恰逢风吹雾散,艳阳高照,将四方美景尽收眼底。游客中有一些外国面孔,他们正在打卡拍照,创作“武术”短视频。
1992年,霍晋明第一次回临汾老家,见到此前从未谋面的亲人,还在父母住过的百年老宅里住了一晚,“房间实甚逼仄,感觉在房里都很难站直身子”。
一是加强教师待遇保障,让广大教师安心从教、热心从教。“十四五”时期,各级财政部门持续加大教育投入力度,优化支出结构,加大各级各类教师待遇保障力度,维护教师的合法权益,推动教师队伍不断壮大,2024年全国共有专任教师近1900万人,比2019年增加150多万人;落实乡村教师生活补助政策,健全“越是基层,越是艰苦,待遇越高”的差异化补助激励机制,每年惠及120多万名乡村教师;配合相关部门推进高校薪酬制度改革,有序推进中央和地方试点工作,落实以增加知识价值为导向的分配政策,进一步激发高校创新创造活力。
“我不怕吃苦,田间地头的科研艰辛都挺过来了!一碗加了炸蛋的螺蛳粉,就能让我元气满满。”谈起赴疆的规划,毕业于西北农林科技大学的王宜熊眼中闪烁着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