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师讲他是“老登”,这个我不同意,最没有“登味”的就是许老师,你看他的样子能猜出他的年纪吗?他整个人的精神气质,这种活力,超过了许多年轻人。这么多年不光是我们学术界的人,在更大众范围内对于人文精神的讨论,从80年代一直到今天,里面很多问题其实有一个连续性。现在这个时代一个最大的问题就是一种断裂、一种隔绝、一种盲视,不看、不听太长、太多的字。这里还有很多问题,博眼球、博流量,制造各种各样的情绪——恐惧、焦虑,以此来牟利。传统知识分子好像是越来越边缘化,但其实没那么简单,就像“老兵不死”,只是转型。许老师是难得的样本。我也是看着许老师一直也在“成长”,这是我最佩服许老师的,他不是高高在上的,这些年他对年轻人的研究非常深入,我读过他对Z世代、B站文化的一些研究。
“祖国有这样辽阔的疆土,有这样悠久的历史,该有多少令人倾慕,使人动容的壮丽山川、峥嵘人物呢?”一路走来,习近平同志深深触动于这片广袤土地上长存的忠魂浩气——
1939年8月,周恩来在八路军驻新疆办事处听取邓发汇报后,指示把在新疆的茅盾等一批文化界人士“尽快送回延安”。1940年2月,周恩来第二次路过时,又特意嘱咐陈潭秋:“将党支部改成学委会,继续起战斗堡垒作用。”
许纪霖:两代人的关系是一个永恒的话题。我自己的理解包括我的经历,让我发现两代人是 “世仇”,年轻一代永远有“弑父情结”。因为父亲一代永远是一个主宰者,儿子一代只有“杀死”父亲,才是他的成人礼,他才能成长起来。我读大学的时候,我们这批学生对老师一代是看不起的,总是要反驳他们,以此显示我们这一代人已经成长。两代人、两代知识分子之间首先是“世仇”的关系。
第三,90年代以后从西方过来的“后现代”思潮降临。什么是后现代?简单地讲,传统的知识分子都是相信自己手握真理,代表普遍的正义,后现代说:错了,这些都是虚妄的宏大叙事。后现代不相信有一个大家公认的普遍的真理和正义。
香港的抗战地位,在1941年12月太平洋战争爆发后愈发凸显。曹二宝指出,日军入侵香港当日,毛泽东就急电周恩来、廖承志、潘汉年:“立即组织香港文化人、党的人员、交通情报人员向南洋(东南亚)和东江撤退。”开启了震撼世人的“秘密大营救”。
游盈隆表示,赖清德上任第一个月,只获不到半数台湾民众的支持,赖清德社会支持基础的流失是全面性的,不同程度的。游盈隆指出,根据相关经验证据,近一个月赖清德社会支持基础的流失主要原因至少有三:
李林之名,是华侨爱国精神的不朽丰碑;她横枪跃马的冲锋之姿,也是万千海外儿女面对国难,挺身而出、共赴危亡的永恒象征。在她身后,那些毁家纾难的倾囊捐助,那些奔赴战火的慷慨悲歌,那些曲折暗流中坚持团结抗战的海外声援……同样有着让人心潮澎湃的不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