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住北京朝阳区的资深网球爱好者张先生在接受《环球时报》记者采访时感慨,“原来就不好预约的网球场,在郑钦文夺冠后,更不好约了。”他说:“我经常打球的球馆最早预约时间是提前一周的早上七点,但是现在到点就秒没,手一慢就显示预约完毕。”
谈到中文学习面临的挑战,有一种说法是这门语言“是全球最难学的语言之一”。北京语言大学苏英霞教授并不认同这种说法,认为这是一种“刻板印象”。她说:“每种语言都有难学和易学之处,比如汉字的表意性对中文学习者理解复合词词义很有帮助。知道了‘书’‘钱’和‘包’的意思,很容易推测‘书包’‘钱包’的意思。此外,她认为中文是否难学还与学习者的母语背景有关。比如美国学生觉得汉字学起来难,但日本学生可能觉得汉字学起来容易。笼统地给中文下个‘难学’的定论,可能会给学生造成心理压力,未学先惧,不利于学习。”
改革完善全球治理体系,中国是理念倡导者,更是坚定践行者。本次峰会上,中方宣布将推动一系列务实行动举措:成立中国—上海合作组织能源、绿色产业、数字经济三大合作平台,以及科技创新、高等教育、职业技术教育三大合作中心,并在未来5年同上海合作组织其他国家一道实施新增“千万千瓦光伏”和“千万千瓦风电”项目。中国支持上合组织同联合国、东盟、欧亚经济联盟、亚信等多边机制深化协作,共同维护国际经贸秩序,共同完善全球和区域治理体系。
“我国科技界在科学教育课标制定、教材编写、教学实践中的参与度还很有限,科技界和教育界的考核评价导向很不一样,人员流动存在障碍,离教育、科技、人才一体化的要求还有相当大差距。”郑永春认为,科学教育需要科学家和教育家的合作,目标是提高学生的科学素养和创新创造能力,教什么应该由科学家主导,怎么教则应由教育家主导。
从昆明老街的一方天地,到跨越时空的精神共鸣,聂耳以其23岁的短暂生命,谱写了永生乐章。而今,故居里的人潮、舞台上的光影、校园中的歌声,无一不是对“人民音乐家”最好的致敬。他用生命熔铸的音符,早已融入中华民族的血脉,化作激励一代代中国人奋勇前进的磅礴力量。这曲永不终章的《义勇军进行曲》,仍在新时代的征程上浩荡回响。(完)
“这次报道,我们不仅传递了新闻事实,更希望呈现一种‘在场’的感动——让远在万里外的非洲侨胞,也能如临其境,感受到祖国的强盛与温度。”张月说。(完)
兰州和乌鲁木齐之前都只有一条跑道,因起降架次多,乌鲁木齐一直是国内最繁忙的单跑道机场之一。扩建后可以极大缓解这几座机场的现有压力。
越来越多的博物馆主动融入城市交通枢纽,让馆内的珍藏以更轻盈、更亲民的姿态,栖息在城市流动的“血管”之中。“这是‘社会的博物馆化’的体现,是社会进步的标志之一。”吉林大学博物馆学专业原教研室主任史吉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