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有点“爷味”,“爷味”更多的是一种宽容、理解、慈祥。更多的不是“我告诉你”——我们通常总是说我告诉你,居高临下的。我现在学会和你分享,和你同步一些知识经历,他们是肯听的,觉得我和你是平等的。你要和他们玩在一起,年轻一代喜欢玩VR、游戏、cosplay。玩在一起了,他觉得你是自己人,不是权威。
上合组织地区孕育了众多古老文明,从古丝绸之路起,不同文化之间的交流故事就不断上演。近年来,上合组织各成员国互派留学生数量逐年增加,教育、科技、文化、卫生、体育、媒体、扶贫等领域的合作深入开展,人员往来便利化措施落地见效,民众越走越近。
今天这样一个时代里,知识分子不再处于C位,网红占据了C位,这就产生了知识分子何为的问题。在这个时代里面,过去传统的知识分子曾经辉煌过,今天已经被边缘化了。我觉得首先要调整心态,不要怀念旧时代如何之好,时代的变化不可阻挡。我自己是做中国近现代史研究的,我想起五四时代有一批老知识分子/老绅士,写文言文出身,像林琴南,学衡派的吴宓、梅光迪,很看不起写白话文的胡适他们,他们说文言文多优美,看不起白话文这种“下里巴人的语言”。结果他们发现自己最后和时代错位,没过几年白话文运动大胜,林琴南、吴宓、梅光迪大败,因为他们引起不了年轻人的关注。
程衍樑:您书里花了很多篇幅回溯了中国近代以来的知识分子的历史,里面有很多的故事人物,虽然他们不生活在今天互联网网红的时代,但是代际之间的变化,其实和今天很多事情背后的线条高度相似。
去年,民航局、国家发改委联合发文《关于推进国际航空枢纽建设的指导意见》,画出国际航空枢纽的蓝图,提出“3+7+N”国际航空枢纽功能体系。
程衍樑:您在书当中做了很有意思的对比,也是今天很多公众号讨论的:北京和上海。魔都和帝都的知识分子也存在很明显的差异,您认为上海代表一元化的知识分子叙事,北京是一种二元化的,这个跟我们讲一讲。
绵阳拥有中国工程物理研究院、中国空气动力研究与发展中心等国家级科研院所18家,国家级创新平台25家,全社会研发经费(R&D)投入强度位居全国前列。
今天出现的情况是,过去传统知识分子拥有知识、拥有权力的时候,背后是掌握了一套媒体,这套传播工具是垄断性、主宰性的。今天传统知识分子悲哀地发现,借助新媒体、社交媒体也可以成为某种网红、流量博主,认为自己拥有知识的传统知识分子反而被边缘化了。过去知识是权力,今天并没有拥有多少知识的人,他只要拥有流量,也会成为权力的拥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