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代之前,文人赏月并不局限于某一月,农历一年十二个月,每月十五都有人举头望明月,玩月诗在十二个月中基本上呈现平均分布状态。唐代之后,文人玩月逐渐固定在中秋即八月,玩月诗也大多是在八月,尤其是八月十五夜所作。唐人玩月时间之所以出现这一变化,既与千秋节的影响有关,也与唐人心中八月十五夜月的特殊形态有关。也就是说,在唐人看来,一年之中月最圆时,莫过于八月十五夜。
后天,西藏南部、四川东北部、甘肃东部、宁夏中南部、陕西、山西、河南北部、河北中南部、山东中西部、广东西部、广西中南部、海南岛等地的部分地区有中到大雨,其中,广西南部、广东西南部、海南岛大部、陕西南部、山西西部、河北西南部、西藏东南部等地的部分地区有暴雨或大暴雨。
中央要求谋划新一轮财税改革,税制改革是重头戏,未来增值税、消费税、个税等主要税种还将有进一步改革举措。笔者呼吁,在税收征管不断强化的同时,为促进企业、个人实际税负维持在合理水平,未来税制改革应当统筹考虑降低名义税率。
巴加埃称,欧洲三国和美国恢复已废止的安理会涉伊制裁决议,这一非法、不合理的做法是对伊核协议争端解决机制的滥用,毫无法律或逻辑依据。七国集团对此表示欢迎,实际上是在为违反国际法的行为背书。他强调,这一立场丝毫不能掩盖相关国家行径的非法和不正当本质。
中秋节虽然没有正式在唐朝成形,长安百姓亦没有口福吃到月饼等节日美食,但诸如八月十五赏月等中秋节内核元素,已经在唐朝基本具备。长安一片月成为当时帝都文人和后世骚客绵延千年的文化乡愁,甚至在一定程度上塑造了中华文化的心理底色。
生得晚,也有生得晚的好处。1997年陈子善先生编过一本《你一定要看董桥》,用柳苏先生1989年登在《读书》杂志上的一篇文章引出几十篇当时文人读董桥后写的评论,有人爱得深沉,有人爱不起来,是那一代人读董桥后的体会了。1997年顾真才九岁,另一位自称“最早应该是上了香港一位董先生的当:中学时的特长是熟读各种董桥文集,一直认定这世上写英文是没有人写得过毛姆的”。陈以侃才十二岁。早生二三十年他们读了董桥写一点感想或许也会收入《你一定要看董桥》那本书里,只是《书会说话》这样有趣的小书作者就不再是顾真了,毛姆的短篇小说集也可能从此少了一个传神的中文译本。他们这一代人读董桥,已经读得“身体力行”了。
顾真去年送我的那本《书会说话》是他用中文写的关于英文书籍的书话小品,谈出书,谈贩书,谈访书,谈藏书。印象里中文作家能写英语文学的不少,写过英文书籍的不多。向陆公子请教,他写出来的名单倒也不短:周作人、梁遇春、郁达夫、叶灵凤、冯亦代、董鼎山、杜渐、吕大年、恺蒂、刘铮,不过这些名字顾真在他的书里都没提到,他只说:“董桥先生的书,当年翻得最勤快的大概是《绝色》。搜书藏书旧事看太多,难免青山入梦,恍惚间觉得那些竹节书脊同自己也就相隔一面橱窗。一不小心就成了奥古斯丁·比勒尔(Augustine Birrell)笔下那些初入迷途的年轻猎书客,患得患失,‘叹息余生也晚’(bemoan his yout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