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20日,南京国民政府当局决定在23日全国下半旗纪念国耻,并在南京举行市民大会,同时上海市民大会主动拒绝日本对长江洪涝灾民的赈济。9月22日,蒋介石在中央大学举行的南京市全市党员大会上,讲到“国存与存,国亡与亡”时,下面有人讥讽蒋介石言过其实。于是,蒋介石在日记中记述,自己“抛碎茶杯,撕破倭本,不觉失态”。听说此事的邵元冲则在日记中评述道:“中有一人稍施讥弹,(戴)季陶即叱令缚跪,介石亦顿足怒骂,是亦不可以已乎?”
时任国民政府立法院副院长并代理院长等职的邵元冲在9月19日晚上八时,接到国民党中央党部召集紧急会议的通知,才知道九一八事变的消息。此时,邵元冲已经看到了张学良的通电,对于当中言及“不抵抗主义”的部分,邵元冲结合九一八事变时“华军均绝无抵抗,听凭缴械”的情况,评论道:“所谓不抵抗者,乃不先向人开火攻击,并非武装军人遇敌来袭击至包围缴械时,犹可束手交械而谓之为不抵抗主义者。民族主义、国民精神丧失已尽,安怪异族之长驱如入无人之境也。”
第二天上班,张女士总是顶着黑眼圈,注意力难以集中,工作效率大幅下降。为了能睡个安稳觉,她开始依赖安眠药,可长期服药带来的副作用,让她的身体状态越来越差。
还有一位叶阿姨长年照顾失能的丈夫,自己却突然心脏病发作倒地。张健和同事赶到时,她一直在呕吐,意识模糊。他们帮她垫枕头、服下速效救心丸,一直等到120赶来……之后还在家里陪护她丈夫,直到儿媳赶回来。“那种被需要、被信任的感觉,是别的工作给不了的。”她说。
初任驻日公使的蒋作宾9月19日上午九时抵达朝鲜的汉城,刚到即被各新闻记者拿着号外告知九一八事变爆发的消息。于是,蒋作宾便忙于慰问朝鲜的华侨,同时致祭死难者。值得一提的是,刚到汉城时,蒋作宾就得到了日本在朝鲜的总督宇垣一成的殷切招待。当天中午,宇垣一成对蒋作宾称“不愿此事扩大”,蒋作宾认为“似言行不敷”。于是,这天深夜,蒋作宾即拜访宇垣一成,“陈说各种利害,要求即时停止军事行动”,对此宇垣一成的反应是,据蒋作宾的日记:“颇动容,允即电前方,若中国不来攻击,暂停进行,惟盼中国履行各条约,并愿援助中国统一。”在之后的几天中,“沿途日本方面保护、招待颇为周到”。
以西安咸阳机场为例,扩建后拥有4座航站楼,航站楼面积高居国内前5。但西安咸阳机场去年旅客吞吐量排在全国第11位,西安去年GDP仅排在全国第21位。
九一八事变的结局自然没有因为宇垣一成此番对蒋作宾的表态而有所改变,对此,蒋作宾后来在回忆录中认为,宇垣一成“亦无制止能力,如林铣十郎,即为朝鲜驻军司令,在其指挥之下,擅自开动,亦莫可如何”。蒋作宾此说未必没有道理,毕竟宇垣一成被认为是日本陆军中的温和派“大佬”。不过,即便九一八事变或许是出自关东军的“独走”,但宇垣一成在九一八事变中事实上充当了关东军的共犯。在根本上,正如学者黄道炫所说,“观察战争爆发,不能简单以日本政府的表态为准,已经无法束缚军人的日本政府,既为军人的鲁莽担忧,内心又不无为他们的大胆庆幸和自豪之意”。不过,对于身为外交官的蒋作宾而言,当时除此以外,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