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解既要讲法理,更要通人情。”这是临河区司法局中心一所所长郝孟和常挂在嘴边的话。从事基层司法工作20年,他走遍城关镇和双河镇的田间地头,创新建立“政协委员调解室”“石榴籽调解室”,把调解桌搬到百姓家门口。
不只是上合组织。从提出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重大理念为国际关系确立新思路,到推动“一带一路”成为造福各国、惠及世界的“幸福路”,再到以“金砖合作”推动全球南方携手共进……中国方案为何赢得广泛赞誉?就在于它超越了集团政治的“小圈子”规则,超越了实力至上的霸道逻辑,超越了你输我赢的零和博弈思维。
在给大学生辅导时,他们问池浚,怎么样才算圆满完成这次任务,毕竟他们只有几个月的排练时间,而且很多人平日里只是喜欢唱歌,没有接受过专业的声乐训练。
演出现场,全息投影技术在纯白的绢布上呈现抗战时期的腾冲面貌,观众席时而“飘雪”、时而“下雨”、时而“刮风”,骤然吹来的强气流模拟爆炸造成的冲击波,仿佛置身战场。
据官网介绍,四川绵阳是我国重要国防军工和科研生产基地,邓稼先、于敏等9位“两弹一星”元勋和成千上万的科技精英在这里“干惊天动地事、做隐姓埋名人”。
《游击队歌》里的歌词不是轻松的调侃。在抗日战争中,中国共产党领导抗日军民累计作战12.5万次,敌人给我们“造”了69.4万余支枪支、1800余门火炮。我军才勉强实现了“端起了土枪洋枪,挥动着大刀长矛”的装备基础,完成了“保卫家乡”“保卫全中国”的壮举。
在今天的阅兵现场,丁辉所在方队以箭形队形亮相。“这个队形,包含着诸多意义。”丁辉说,“第一,它是一支射向前方的利箭,也是打赢之箭、胜利之箭。第二,这样的队形不只是受阅队形,更是我们实际训练当中、战术当中的战斗队形。”
德国军事历史学家 克里斯蒂安·吕布克:当我们在欧洲说1939年9月1日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开端时,这其实只是部分事实。因为那时,中国已经抵抗日本侵略多年并付出了沉重的代价。这在我们的欧洲史学中往往只被轻描淡写地提及,这种状况必须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