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所处的环境和90年代第一次碰到的危机还是不一样的。今天所讲的那些涉及宏大叙事的公共领域开始衰落,另一方面随着公共领域衰落,这几年各种各样去政治化的、文化的公共空间空前活跃,我自己是过来人,我发现从来没有这么活跃,比80、90年代活跃多了,这是一个很大的变化。
近年来,为推动“文旅+体育”融合发展,山西省出台了一系列政策措施,鼓励各地结合旅游资源,举办各类体育赛事,打造体育旅游精品线路和示范基地,为产业发展提供了有力的支持和保障。
不是科班出身的王英豪希望用自己的努力证明,家具设计师干宠物殡葬不是“水货”,他也想用亲自设计的小店证明,告别宠物也是一种生命教育。
嘉兰惠采访过许多参加了这场战争的美国人和中国人。令她印象深刻的是,大家称呼彼此为兄弟,视彼此为为了共同目标而奋斗的家人。“我们应该捍卫这种为实现共同目标而奋斗的精神,实现维护和平这一共同目标。”
简单来说,帝都的知识分子实际上不能叫北京知识分子,是叫“首都知识分子”。首都人和北京人是两类不同的人,北京人是胡同里面出来的。我们见到大部分的北京的精英都是首都知识分子,不是北京人,而且对这个城市毫无感情。他们所关怀的不是北京,他们对北京没有兴趣。前一些年我带一个团队专门做上海和其他城市的比较研究,在天津、北京、成都等地开学术研讨会。最适合比较的对象应该是北京,但是找不到愿意合作的学术机构,北大、清华、北师大这些北京最牛的学校会说,我们是研究中国和世界的,研究北京觉得很掉份。中国社科院更是如此,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北京社科院,终于把这个会开成了。北京的精英从来和这个城市是没关系的,从民国的时候就这样,一直到今天,他们关心的是国家和天下大事。
第二个变化和什么有关?我形容今天中国进入了一个“后城邦化”的时代。如果去希腊旅游就明白,城邦时代是什么年代?用亚里士多德的名言说“人都是城邦的动物”,人都是政治的动物,都要关心政治,必须和家国天下这些大事绑在一起,这就是城邦的动物,80、90年代中国知识分子都是城邦的动物。今天年轻一代是“家事国事天下事,关我屁事”,不再关心这些话题。他们开始有点像希腊后城邦哲学伊壁鸠鲁主义,关心的是自我、快乐,这才是最重要的,或者是犬儒哲学,最重要的是要回到自我,这就是后城邦时代。整个和城邦生活开始解绑、脱钩。这是这些年至少在年轻一代中发生的变化。
2019年,“两高”《关于办理非法利用信息网络、帮助信息网络犯罪活动等刑事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就细化明确了可以认定行为人“明知”他人利用信息网络实施犯罪的情形。今年7月底,“两高一部”联合发布《关于办理帮助信息网络犯罪活动等刑事案件有关问题的意见》,对准确认定帮信罪的“明知”情形作了进一步的规定,包括因涉诈等异常情形被金融机构、电信业务经营者、互联网服务提供者采取限制、暂停服务等措施后,仍然实施有关行为的;事先准备应对调查的话术口径的;等等。
今天(31日)上午,俄罗斯总统普京乘机抵达天津,出席2025年上合组织峰会。这也是普京总统继去年5月来华进行国事访问后,再一次开启中国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