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意义上双方是相互拯救,你从年轻人那里学到很多你所不知道的知识,你所不了解的时代。今天很多人,特别像我这个年龄的人,整天讨论养生,以后要不要进养老院,我听了就烦。最好的养生是和年轻人在一起,你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你就是什么年龄的人。如果你找不到,你和猫、和狗在一起,也会让你年轻,让你治愈,因为它们永远像小孩子一样给你带来很大的情绪价值。这就是一种相互拯救。我不想谈大道理,但是今天“爹味”何其多也,老一辈真的要自我警惕。
在这个过程中,一支中流砥柱的力量,率先高举全民族抗战的旗帜,以坚决抗战的行动,展现出前所未有的凝聚力、战斗力,如同沉沉暗夜中破晓的光束,点亮了包括李林在内无数苦苦求索的华侨赤子心中的希望。于是,她和无数个“他们”一样,义无反顾追随这束光,将热血与青春写进“四万万人齐蹈厉,同心同德一戎衣”的壮烈诗篇。
今天在这个意义上,成为了知识的民主社会,我们传统拥有话语霸权的知识分子被挑战了,这个被挑战,可能内心的确是一个失败者,但是我有时候看那些优质的博主,那些UP主,不得不惊叹,他们真会讲故事、讲知识。这个能力我们是没有的。
当牛寨村的村民们听着广播里播放的AI普法故事时,在1300多公里外的重庆市荣昌区六合村也有一支大学生实践团队在利用AI助力乡村普法。
为了让更多人了解陈纳德与飞虎队的故事,2000年,陈纳德航空军事博物馆在美国路易斯安那州门罗市对外开放。作为馆长,嘉兰惠希望观众能够了解在美国参加世界反法西斯战争前发生在中国的史实,“我的外祖父直到1937年来到中国,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
严锋:我们真的需要思想史、知识史,而非光是一个零散的点或者就是一个当下,这就是历史的意义。刚刚讲到现代文学的例子,过去的许多大师是非常纯粹的知识分子。我们掰手指数一数,鲁迅、巴金、叶圣陶、郭沫若,他们几乎都做过出版、编过杂志,带着巨大的热情。这其实就是当年的新媒体,相当于今天的小红书、微博或B站。他们并不光是自己研究、写作,他们的读者意识、受众意识、媒介意识是非常强的。
“我们不仅仅是从业者,也是生命教育者。”说这话的时候,95后年轻人王英豪刚刚与同事们为一只死亡的宠物擦拭完身体不久。按照大学时的职业规划,王英豪毕业后本该拿着纸笔,从事家具产品设计工作。不过,养过猫的他看到关于宠物殡葬的新闻后,决定转行成为一名宠物殡葬师。
“这工作挺有价值感的。”王英豪说,随着择业观念和择业标准的变化,和他同辈的年轻人除了考虑薪资、环境等硬指标外,也会将工作意义、工作价值摆在择业的靠前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