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时在清华大学求学的夏鼐,9月19日通过阅读《北平晨报》的号外得知九一八事变的消息。9月21日,清华大学召开学生全体大会,其中有提议清华全体学生徒步赴京请愿、清华全体师生绝食一天的提案,不过均未通过,夏鼐则觉得这些提案“真有点好笑”。9月24日,清华大学停课,学生至四郊宣传日军暴行,然而夏鼐认为“收效甚少”。9月26日,清华大学再度停课,学生徒步进城向张学良请愿宣战,夏鼐则因为“前天徒步太辛苦了,又预料今日的请愿必定无甚结果”,于是就没有去了,并在这天晚上与几位同学赏月。作为老师的顾颉刚亦有类似的看法。其时在燕京大学、北京大学任教的他亦是9月19日就知道九一八事变的消息了。9月22日,燕京大学的学生手臂皆系上黑纱,上面写着“耻”字,顾颉刚则评论道:“但希望一班青年能永远干下去,不要有了些刺戟才动,刺戟一过又忘了。”
此时僻居山西乡下的地方士绅刘大鹏直到9月23日才知道九一八事变的消息,并且他当时还以为此事发生于9月19日。这一天,刘大鹏注意到他周围“闻之者莫不惊惶失措”,可见此时民族国家观念之一斑。对于九一八事变,刘大鹏评价道:“军阀只是内讧,并不问蛮夷猾夏,内忧外患相逼而来,民国殆将不国矣。”尽管刘大鹏以清遗民自居,他所说也合乎他在心理上的认同,但是所言不无道理,九一八事变的发生的确与国内各方忙于内争,而忽视外部侵略不无关系。中秋节这一天,刘大鹏所处的地方“百物腾贵,达乎极点”,而“今日为中秋佳节,人人皆吃肉食面,人皆叫苦”。尽管原因不同,但是与当时的高层政要一样,刘大鹏的中秋节也过得不甚愉快。
斯坦陵布什大学孔子学院在斯坦陵布什中学“艺术周”期间推出“剪纸生花·数字非遗”体验课。四十名学生在课堂上学习中国剪纸技艺,教师讲解了剪纸的千年历史与吉祥寓意,并展示了十二生肖、熊猫、四君子、青花瓷瓶、福娃等作品。学生们不仅用剪刀完成创作,还通过手机和平板应用,在虚拟红纸上指尖“剪”出图案,再借助增强现实功能将作品“贴”到任何位置。
九一八事变以后的上海,聂耳看到,日本商店在门口贴上标语表示庆祝,日本驱逐舰开来保护侨民,虹口一带日本警察密布,日本人在汽车上插有带标语的旗帜进行示威,想必这一现实中的刺激也是当时在上海的一代左翼青年的共同记忆。关于中秋节,聂耳则在日记中写道:“可怜我们这些无家可归的人,如此凄凉地去度中秋……别人都出去,看的看电影,游的游公园,只有我老守在家里看《作曲法》。”
“要形成一大批科技创新型企业,还有就是专精特新的小巨人企业。”农业农村部乡村产业发展司原巡视员、中国小康建设研究会副会长王秀忠强调。
开幕演出《茶花女》由郑州大学河南音乐学院出品,由歌唱家戴玉强担任艺术总监,由青年艺术家戴梓伊、张龙等领衔主演。该版本在意大利作曲家威尔第原剧基础上融入了本土艺术元素,在舞台设计方面亦别具匠心——镜面、投影与象征性的茶花树彼此呼应,既还原十九世纪的巴黎风情,又传递东方美学中“虚静”的哲学理念。
对于九一八事变的发生,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认知。新政学系的核心人物之一,也是被许多人目为“亲日派”、“日本通”的黄郛在9月19日晚上由张群电话告知九一八事变的消息,黄郛这一天在日记中称:“回忆六月初旬,时岳军(张群)在北平,曾有一函致岳军,对时局加以三点注意。其第二点即说对日外交应稍转变,若操之过急,恐日人乘我南部有事时,在满洲有所动作牵制张汉卿(张学良),令其不能戮力关中,镇压北部。又于八月初旬,君怡(沈怡)由山回沪时,托伊转达岳军……兄宜十分对外慎重……两次进言毫无回声,今事隔四阅月,而居然难作。岳军电且有促我早日返沪之意,事已至此,返沪有何用处。言念前途,真是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