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东政法大学社会法研究所所长李凌云告诉记者,法律上没有试岗的概念,只有对试用期的规定。由此,有的企业故意避开法定的试用期制度,把劳动者引入法律之外的灰色地带,这就使劳动者的权益很难获得保障。此外,试岗期工资大多不超过千元,大部分劳动者不会费时费力去维权,最后只能吃“哑巴亏”,这也让更多企业有恃无恐。
除了在列车上,在旅客候车的火车站里,各种双肩包、小包等,由于体积不大,也很容易在经过安检时或者买票时被遗忘在安检口和售票处。暑运期间,仅在齐齐哈尔站候车大厅里,每天大约就能捡到旅客遗失物品40余件。
韩国峨山政策研究院研究委员崔恩美指出,石破茂已与特朗普举行过会谈,事先听取其意见有助于李在明应对与特朗普的会谈,此次韩日首脑会谈也成为两人就如何应对高度不确定性的特朗普政府进行交流的机会。
总台记者在纽伦堡审判纪念馆进行探访时发现,纪念馆内既有年轻观众,也有白发苍苍的老人,参观者普遍聚精会神观看展品、聆听讲解。纽伦堡审判纪念馆研究员费舍尔说,许多学校会组织学生参观纪念馆,纽伦堡审判的这段历史应该在教育中得到更多重视。很多参观者也表示,铭记历史对于下一代的教育非常重要。
青海东部、甘肃中南部、内蒙古中部、华北大部、东北地区东部和南部、黄淮东部等地自西向东先后有中到大雨,其中,甘肃南部、内蒙古河套地区、陕西北部、华北中北部、辽宁南部和东部等地的部分地区有暴雨,局地有大暴雨;上述部分地区有短时强降水,局地有雷暴大风或冰雹等强对流天气。
业内人士表示,金融机构要围绕老年人需求特点,从金融产品、服务方式、服务渠道等方面推进适老化改造,让老年人享受到更多便利。同时,要加强对老年人的金融知识教育,开展形式多样、针对性强的科普活动,提高老年人识别和防范非法集资活动的意识和能力。
流失海外敦煌文物的数量至今在世界范围内尚无精确统计。首先,就藏经洞出土文献而言,法国、英国、俄罗斯收藏较为集中,日本、美国、韩国则较为分散。特别是日本,分别收藏在龙谷大学图书馆、京都国立博物馆、书道博物馆等18家博物馆或图书馆中,且收藏过程也颇为复杂曲折。如“杏雨书屋”所藏敦煌文献,是清朝官员李盛铎旧藏。1936年李盛铎之子李滂将其父所藏敦煌文献卖给日本人羽田亨,此后这些文物便一直下落不明。直到2009至2013年,日本武田科学振兴财团杏雨书屋出版了《敦煌秘笈》,这批敦煌文献的收藏真相才大白于天下。原来,羽田亨收藏敦煌文献的资金来自大阪制药商武田长兵卫的资助。1945年夏受第二次世界大战影响,这批藏品被疏散到大阪武田制药工厂保存,随后又转到兵库县乡间仓库,即武田的“杏雨书屋”。1977年,武田长兵卫把原“杏雨书屋”的收藏,全部交给武田科学振兴财团管理。之后,在各国学者的奔走之下,“杏雨书屋”所藏敦煌文献最终公布,敦煌藏经洞出土文献流落他乡的宝藏终于面世。《文物》以此为例,不仅介绍了敦煌文献流失海外后收藏的复杂性,而且还介绍了《敦煌秘笈》的重要学术价值,使读者得以了解统计流失海外敦煌文物的难度。其次,各收藏国对敦煌文献的整理编目标准不一。有的国家按号编目,且在同一个大号下面又设若干小号;有的国家则按件编目。此外,敦煌文献除汉文文献外,还有其他民族语言的文献,对这类文献的编目也不尽相同,这也影响了统计的准确性。最后,流失海外的敦煌文物,并非仅有藏经洞文物,还有从敦煌其他地方所得文物。过去一些研究对此重视程度有所欠缺。缘此,《文物》特别对流失海外的其他文物(如绢画、纸画、版画、纺织品等)作了详细介绍,从而对传统敦煌学研究中偏重追寻藏经洞文物的局限有所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