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师多次找我谈心,介绍学习方法,告诉我哪里有安静的学习室。”小钢说,大三暑假后,陈老师经常询问他的就业意向,及时推送合适的工作岗位。
碱柜站位于内蒙古自治区鄂尔多斯市鄂托克旗,站房设计主题为“草原敦煌,圣火相传”。站房立面的格栅与金属线条组合,既代表“碱柜”历史上的商贸仓储形态,又借鉴敦煌建筑的古朴质感,通过现代材质的演绎,将“草原丝路驿站”的意象具象化。
九一八事变的结局自然没有因为宇垣一成此番对蒋作宾的表态而有所改变,对此,蒋作宾后来在回忆录中认为,宇垣一成“亦无制止能力,如林铣十郎,即为朝鲜驻军司令,在其指挥之下,擅自开动,亦莫可如何”。蒋作宾此说未必没有道理,毕竟宇垣一成被认为是日本陆军中的温和派“大佬”。不过,即便九一八事变或许是出自关东军的“独走”,但宇垣一成在九一八事变中事实上充当了关东军的共犯。在根本上,正如学者黄道炫所说,“观察战争爆发,不能简单以日本政府的表态为准,已经无法束缚军人的日本政府,既为军人的鲁莽担忧,内心又不无为他们的大胆庆幸和自豪之意”。不过,对于身为外交官的蒋作宾而言,当时除此以外,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此时在天津当寓公的前北洋失意政客白坚武,9月19日晚上被何庭流告知九一八事变的消息。他认为此事在中国方面肇因于“东北当局平时既根本准备之毫无,时变到来又无神敏应机应付之可能;惟历次入关贪得一时之便宜,忘却永久之祸患”,与金毓黻的看法一致。9月23日,白坚武看到报纸上“当局演说誓死救国”,评论道:“但期言行相符,勿以空言相塞也。救国须有计划、有组织之力行作始,浮泛之空言移时即忘,虽百年不救也。”
十年来,新疆已构建起“纵向到底、横向到边”的法律服务网络,县(市、区)公共法律服务中心全覆盖,乡镇(街道)工作站建成率超95%,村(社区)法律顾问实现常态化驻村。数据显示,2024年新疆法律援助案件量较2014年增长3倍,各族群众通过“12348”法律热线咨询量年均递增20%。“从‘信访不信法’到‘遇事找法’,法治信仰正在边疆大地生根。”王冠华说。
解决资金问题,要进一步用好财政资金、金融资本、社会资本,同时将三者结合起来,形成产业发展的基金;解决人才问题,要用好乡村的本土人才、乡土能人、返乡人才,等等;解决土地问题,要用好乡村闲置建设用地等。
作为新疆“一委两院”特约(特邀)监督员,王冠华将法律专业素养融入社会治理实践。在某职务犯罪案件听证会上,他敏锐指出“财务证据解释不足”,推动检察官重新梳理证据链;在参与纪检内部监督时,针对“笔录信息模糊”“物证保管不规范”等问题,提出的证据审查制度建议被纳入办案规范。
1931年9月18日,蒋介石从南京出发,乘坐永绥号炮舰前往南昌督师“剿共”,至9月19日才抵达南昌。9月19日中,笔者目前仅见蒋介石于当天戌时(晚上七时至九时)给张学良发去一电,要求张学良对外辟谣,九一八事变并非起于我军破坏“南满铁路”。由此,大致可以推知,无论是蒋介石9月19日抵达南昌的时间,还是得知九一八事变的时间,应当都不会太早,尽管南京方面早在9月19日上午即已得知九一八事变的消息了。得知九一八事变发生后,蒋介石在日记中记下“内乱不止,叛逆毫无悔祸之心,国民亦无爱国之心,社会无组织,政府不健全,如此民族,以理论决无存在于今日世界之道”,可以看出他对于时局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