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方工作时,习近平同志告诫党员干部决策前务必加强调查研究:“人民群众是真正的英雄,而我们自己则往往是幼稚可笑的。”下乡调研途中,见农民收割稻谷场景,不禁吟咏出熟悉的诗句:“喜看稻菽千重浪,遍地英雄下夕烟。”
李林曾面对满目疮痍的民族痛苦追问:“中国人为什么不会团结?”十多年后,她以“战地干妈”的身份给出了最有力的回答:“到群众中去,苦恼就消失了!”
(二)辖区内永久基本农田存在移民搬迁后不适宜耕种的地块、零星破碎地块,位于坡度15度以上、国家批准的退耕还林还草范围、生态脆弱地区、地下水超采区、河湖管理范围内以及列入严格管控类且无法恢复治理、灾毁和采矿损毁无法修复等难以长期稳定利用的耕地等地块,或者经核实不符合划入永久基本农田要求的地块,县级人民政府自然资源主管部门会同农业农村等部门可以依据本条第一项规定在申请调入永久基本农田的同时将有关地块调出永久基本农田。涉及调出高标准农田的,由县级人民政府统筹落实补建。
今天的媒体空间已经是一个各种各样的人争夺话语权的博弈场所,而传统知识分子屡战屡败。每年B站有百大UP主授奖庆典,我很感叹,除了罗翔,除了刘擎,其他98位几乎都名不见经传,有兽医、气象预报员、监狱的看守,五花八门你能想到的,都能成为百大UP主。我想找找我的位置在哪里——千名、万名之外。当然他们也提供知识,这些知识是我们在教科书里、在传统媒体上得不到的。通过他们我们窥见非常丰富的生活,我们知道了世界这么大,可以通过他们看一看,不必自己去看。包括“忽左忽右”这样的播客,也成了我们获取知识的窗口。
简单来说,帝都的知识分子实际上不能叫北京知识分子,是叫“首都知识分子”。首都人和北京人是两类不同的人,北京人是胡同里面出来的。我们见到大部分的北京的精英都是首都知识分子,不是北京人,而且对这个城市毫无感情。他们所关怀的不是北京,他们对北京没有兴趣。前一些年我带一个团队专门做上海和其他城市的比较研究,在天津、北京、成都等地开学术研讨会。最适合比较的对象应该是北京,但是找不到愿意合作的学术机构,北大、清华、北师大这些北京最牛的学校会说,我们是研究中国和世界的,研究北京觉得很掉份。中国社科院更是如此,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北京社科院,终于把这个会开成了。北京的精英从来和这个城市是没关系的,从民国的时候就这样,一直到今天,他们关心的是国家和天下大事。
严锋:但他们完全不顾忌这个东西,知识分子有一个好处就是有反思意识,我觉得在任何时代这都是需要的。但是如今反思在网上甚至成为一个负面词,一直有人说我是个“反思怪”,我以此为豪,我就是“反思怪”。
第二十五条 国务院自然资源主管部门应当会同国务院农业农村主管部门结合耕地保护和粮食安全责任制考核,督促指导省级人民政府自然资源、农业农村主管部门按照本办法规定做好永久基本农田保护红线优化调整及相应的补划工作。
“杨靖宇将军领导抗日武装冒着零下四十摄氏度的严寒,同数倍于己的敌人浴血奋战,牺牲时胃里全是枯草、树皮、棉絮,没有一粒粮食,其事迹震撼人心。”2020年7月在吉林考察,习近平总书记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