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4月,还是外科医生的田爱军,接到了蒙古国南戈壁省汉博格德县医院的求助。“由于医疗条件较差,医生也少,该医院通过外事部门联系到我们。”田爱军回忆,那是医院首次派人出境义诊,“当时他们那里只有听诊器、血压计、体温计这‘老三件’。我们带去的心电图机,派上了大用场。”蒙古国现有350余万人口,近半数聚居在首都乌兰巴托,优质医疗资源也多集中于此,偏远地区的诊疗条件相对落后。田爱军记得,牧民们听说中国医生来了,带着小板凳在医院排起长队,“四五天时间里,每天都要接诊六七十名患者。”
该遗址现有本部旧址、焚尸炉旧址、冻伤实验室旧址、病毒实验室遗址、锅炉房遗址等23处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旧址,保存相对完整。保护区面积24.8万平方米,是世界历史上规模最大的细菌武器研究、实验及制造基地,是日本军国主义违背国际公约,用活人进行冻伤、细菌感染、毒气实验的大本营,是发动细菌战争的策源地,是日本对外侵略扩张、掠夺资源、践踏主权的重要罪证。
近日,我的脑海里常出现《救亡漫画》每期首页刊登整版漫画作品的影像,我觉得在报刊史上都是少见的具有极强的视觉冲击感。这种珍贵的视觉文献所提供的战争境遇,是进一步审视知识分子在特殊困境里内省式的范本,透析文人艺士的悲苦、悲愤、悲哀,乃至心灵激荡。无论是见证还是表现,包含极强的纪实元素,对社会变迁及抗战进程有着丰富的阐释。我总在思忖,当年艺术家们为什么会有如是认识呢?是什么力量驱动他们一个个成就作为的呢?我在第2号上读到黄嘉音几乎是饱蘸血泪写道:“日机再三不顾一切地轰炸上海南站大批手无寸铁的民众,轰炸松江火车上非战斗员的难民,接连又在广州、南京、汉口轰炸平民区。”大约这是给我的答案吧。
百年前,孙中山以世界级港口勾勒出一个积贫积弱国家的突围梦想;百年后,中国不仅实现了三大方向港口现代化的宏愿,更以全球货运前十的港口占八席的体量,将港口群锻造成双循环的战略支点。
陆续集结在衢州的51名机组人员,得到中国百姓的善待。第13总站专门请来会做西餐的厨师和医生照料他们。据统计,降落在中国的75名杜立特队员中,64人被中国军民援救,创造了二战史上的救援奇迹。
“今朝四海同声,欢呼抗战功成。”在延安,人们潮水般地涌动,狂欢的人群用无数支火把照亮了宝塔山、映红了延河水。在重庆,人们涌上街头、舞起巨龙,爆竹声、锣鼓声、欢呼声响个不停。在东北,人们喜极而泣,到处欢庆:“天亮了!”“光复了!”在台湾,同胞们张灯结彩、祭告祖先,纷纷扔掉被强迫供奉的所谓“天照大神”牌位,压在心头的屈辱一扫而空……
2023年11月15日,国家主席习近平在美国友好团体联合欢迎宴会发表演讲时,专门讲到这段中国军民在抗战时期奋勇救助美国飞行员、获救美国军人后代回访衢州杜立特行动纪念馆的故事。
论坛发布的《“数字丝路”在泰国》报告显示,来自中国的移动支付服务,覆盖了泰国核心旅游和商业区,在曼谷热门购物区的商户的渗透率达到61%,大大便利了中泰民众的互联互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