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4月,还是外科医生的田爱军,接到了蒙古国南戈壁省汉博格德县医院的求助。“由于医疗条件较差,医生也少,该医院通过外事部门联系到我们。”田爱军回忆,那是医院首次派人出境义诊,“当时他们那里只有听诊器、血压计、体温计这‘老三件’。我们带去的心电图机,派上了大用场。”蒙古国现有350余万人口,近半数聚居在首都乌兰巴托,优质医疗资源也多集中于此,偏远地区的诊疗条件相对落后。田爱军记得,牧民们听说中国医生来了,带着小板凳在医院排起长队,“四五天时间里,每天都要接诊六七十名患者。”
针对不可移动抗战红色资源受损、可移动抗战红色资源不具备保管条件等不同损害情形,以及红色资源所有权人、使用权人分离等问题,检察机关可以通过磋商、检察建议等方式督促行政机关进行分类保护修缮,推动形成实际使用人负责保护为主、其他各方协助为辅的保护利用格局。
“二十四道拐”公路国家级抗战遗址位于贵州省黔西南州晴隆县,是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始建于1936年,是滇缅公路重要组成部分,国际援华物资经滇缅公路通过“二十四道拐”公路转运至抗战前线。“二十四道拐”公路也是中国远征军的必经路线,承担着为在缅甸作战的远征军运送物资的重要任务,保障了远征军的物资供应。2024年8月,“二十四道拐”公路两旁山体崩塌,持续垮塌的泥土石块滚落到“二十四道拐”公路,冲毁部分路面、挡土墙、排水沟,遗址面临损毁风险。
就这样,在民族最悲伤的时刻,那些纤肢秀腰的、扑着纯香脂粉的、染着花柳病毒的、油腔滑调的漫画,都纷纷从华贵的杂志上跌落;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非常的救亡时代,执行应负的艺术使命,舍弃漫画固有的闲适、消遣和娱乐,表现出明显通俗化倾向,连上海滩几个惯于帮闲的漫画家也从小姐们的绣阁、少爷们的书斋转向街头、村庄,竭力以平视态度和幽默笔调的“看图识字”形式,使不识字的民众也能读懂;还致力于降低售价,送往前线慰劳战士,并在各里弄、收容所张贴壁报。
秋阳下的卢沟桥,石狮依旧昂首。80年前,它们见证了中华民族“用血肉筑起新的长城”;80年后,它们凝视着各族儿女携手奔涌向前的壮阔画卷。80年光阴流转,那段各族儿女并肩御侮的烽火岁月,早已融入中华民族的血脉,成为永恒的精神丰碑。
其中一个激荡人心的构想,便是在绵长的海岸线上矗立起三大世界级港口——以唐山、天津为主的北方大港,以上海、杭州湾为主的东方大港和以广州为主的南方大港。
有时,我会假想,倘若巧遇一鳞半爪的历史碎片,有没有可能就此再现原生态的历史情景呢?有一封寄自江西的《“救亡漫画”从苏州到宁都》通信:“我捧着一颗苦痛的心孤独地流浪着,因为乘不到车坐不着船,只好长途步行,跋山涉海,栉风沐雨,尝尽人生的苦味!但在各地,我总找机会,尽我的力量,去干我应做的事。各机关各团体及军队中,请我替他们画了许多宣传画,除大量将漫画张挂街头外,逐日编绘抗战漫画壁报。不久流动第八区一带,住的是四面透风,上无顶,边无窗的破房子,吃的是粗陋的饭食,在大都会过惯的人,跑到这里,无异是两个世界。但在事业上,我获得极大的安慰!八区七县,毗连闽粤,向为内地的屏障,风俗强悍,富于民族意识。在敌人企图更加深侵略的时候,我们决定在这山荒地僻,贫瘠不堪的苦地方,埋头干一下!”——从中我清晰地感受到前辈的胸襟气度,而如此传统知识分子承担正义和道德的使命感,是当下不可及的,常有欠缺的,惟独不缺时常流露出自以为“精英阶层”似的不屑的脸与嘴。
“斯诺先生用他的笔和镜头向世界说明真实的中国,架设心灵相通的桥梁是永恒的使命。”北京大学党委书记何光彩在致辞中表示,北大中国埃德加·斯诺研究中心自1993年成立以来,一直致力于研究和弘扬斯诺精神。该中心持续开展斯诺文献整理和学术研究,翻译出版《埃德加·斯诺:向世界见证中国》等丛书,定期举办斯诺国际研讨会,并开设《国际传播与中国形象》《重读经典,重新发现中国》等课程。今年5月,在斯诺诞辰115周年纪念大会上,北大联合全球16家机构共同发起成立了国际友人研究联盟,并计划在2026年组织中外青年重走斯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