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4月,还是外科医生的田爱军,接到了蒙古国南戈壁省汉博格德县医院的求助。“由于医疗条件较差,医生也少,该医院通过外事部门联系到我们。”田爱军回忆,那是医院首次派人出境义诊,“当时他们那里只有听诊器、血压计、体温计这‘老三件’。我们带去的心电图机,派上了大用场。”蒙古国现有350余万人口,近半数聚居在首都乌兰巴托,优质医疗资源也多集中于此,偏远地区的诊疗条件相对落后。田爱军记得,牧民们听说中国医生来了,带着小板凳在医院排起长队,“四五天时间里,每天都要接诊六七十名患者。”
不言而喻,此刊非在独处之境难以展卷。在杂陋且机声轰鸣的DXS,我所感觉到的是阒寂宁静,独自肃然——看那存在于六十八年前气息可辨的历史画卷,笔力铮铮,苍凉悲壮,犹如步入一个“时势造英雄,英雄造时势”的殿堂,虽然其间透出的更多是惨烈。时间久远,加上没有保护,这份老刊物虽墨色醇和,但着实有些脆弱,稍动就会纸屑碎落,折叠处都断裂了,实在心疼。连日熬夜,复制一过,终不忍再次翻阅原刊。
二是坚持互利共赢。深化发展战略对接,高质量共建“一带一路”,在共商共建共享中增强地区发展动能、增进人民福祉。利用超大规模市场优势和各成员国经济互补优势,提升贸易和投资便利化水平,加强能源、基础设施、绿色产业、数字经济、科技创新、人工智能等领域合作,在彼此成就、共创未来中共同迈向现代化。
就这样,在民族最悲伤的时刻,那些纤肢秀腰的、扑着纯香脂粉的、染着花柳病毒的、油腔滑调的漫画,都纷纷从华贵的杂志上跌落;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非常的救亡时代,执行应负的艺术使命,舍弃漫画固有的闲适、消遣和娱乐,表现出明显通俗化倾向,连上海滩几个惯于帮闲的漫画家也从小姐们的绣阁、少爷们的书斋转向街头、村庄,竭力以平视态度和幽默笔调的“看图识字”形式,使不识字的民众也能读懂;还致力于降低售价,送往前线慰劳战士,并在各里弄、收容所张贴壁报。
第三,新的台行政机构刚上路,即遇上立法机构改革风暴,尚无亮丽表现。再加上若干“部会”状况不少,屡成媒体议论焦点,如台内务主管部门、经济主管部门、“海委会”等。
九一八事变第二天,中共满洲省委发表的《为日本帝国主义武装占领满洲宣言》贴在沈阳大街小巷。随后,中共中央发表《中国共产党为日本帝国主义强暴占领东三省事件宣言》等一系列宣言和决议,号召全国人民奋起抗战。当国民党还在威胁“侈言抗日者杀勿赦”时,罗登贤、杨靖宇、赵尚志、周保中、赵一曼等共产党人已经奔赴东北组织抗日斗争。
H君:今晚我在《抗战漫画》第5期里看到鲁少飞寄自广州的信:“我漫画同人在此抗战期中,肯下决心为国出力,即以目前论,大的成绩不敢说,一部分的贡献,是具小规模了。此时不振作有为,讲得过火些,就是汉奸行动。……我的心绪和血流里,欲把整个漫画运动打成一片,我决心和这大时代共浮沉。”这末尾的呼喊,读来甚觉振奋。
在湖南邵阳,一场别开生面的水上苗乡数字夜游项目掀起热潮。游船和数字光影相结合,给数万名游客带来美的享受。湖南怀化最近也订制了4艘智能化夜游船,准备在9月推出一场大型沉浸式游船演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