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乌鲁木齐,偏居西北一隅的位置,为向西开放提供了便利。李瀚明指出,与乌鲁木齐类似的其实是哈萨克斯坦阿拉木图,两座城市都位于亚欧航路的中间点。利用空客A321XLR这样的远程窄体机,阿拉木图成功开航伦敦。在国内,乌鲁木齐是唯一一个用窄体机能直飞欧洲的航空枢纽。
适度超前也有面向未来的考量。李瀚明表示,最近几年,国内长途旅行取代了一部分出国游的需求。西北是国内长途旅行的主要目的地之一,新疆、青甘大环线等热度居高不下。西北遥远,高铁也不发达,更依赖民航运输。此外,西安和乌鲁木齐还有建设国际航空枢纽的需要。
张先生说,因为网球人群的增多,网球运动关联经济也更加活跃。球衣、球袜、球包以及打球的各种装备和周边产品,包括网球训练课都在走俏。比赛数量的增加,更是提升了各地运动场馆的利用率。
我国首次极区载人深潜航次,不仅在“有没有”的问题上实现突破,更在“好不好”“新不新”上亮出硬实力,这次北极科考成为极地与深海融合探测的“新样板”。
在沪昆高速长安服务区,不少自驾出行的旅客正在充电。为应对充电高峰,在固定充电桩之外,这里临时安装了5台移动充电桩。同时,针对可能出现的充电排队现象,当地还在服务区旁边的收费站,新配备了20个快速充电桩。
圣吉米亚诺是San Gimignano,书里面没有译成中文,双语并用,校对又多一分难度。只能怪董先生英文的渊博不输他中文的典丽,《刘文指要》里他说:“李欧梵的洒脱和刘绍铭的沉潜毕竟渗出一些留美岁月浸回来的超逸,一个走过那么debonair的春雨,一个熬尽那么stoical的冬夜。”做了几十年的编辑,写了几千篇的文章,董先生不会不知道中文写作夹杂英语修辞是大忌,这一句写成“一个走过那么明媚的春雨,一个熬尽那么坚忍的冬夜”不难看,更不难懂。可惜真要是那么改了,我们就再也看不到如经巴黎春雨滋润的李欧梵翩翩走来,也看不到如受雅典原教禁锢的刘绍铭踽踽独行了。这样传神的双语笔法书里不多,也不能太多。更多的是英语的引文,《最后,迷的是装帧》结尾那段董先生引用的英语松荫照抄牛津初版:“…but by-and-by he takes home books in beautiful bindings and of early date, but printed in extinct language she cannot read.”有好心的读者找出罗伯特·米尔恩·威廉姆森(Robert Milne Williamson)《老书店拾芥》(Bits from an Old Bookshop)里的原文,告诉松荫“she”应该是“he”。当然!“he takes home”的书“she cannot read”是常理,有什么好强调的?真要感谢这样的读者,《今朝风日好》再印那天,这样的纰漏一定会改。
依靠人民的现代化,才有动力。中国式现代化是全体人民的共同事业,也是一项充满风险挑战、需要付出艰辛努力的宏伟事业。人民是历史的创造者,一切成就归功于人民。展望未来,康庄大道不等于一马平川,“我们的现代化既是最难的,也是最伟大的。”坚持全体人民共同参与、共同建设、共同享有,紧紧依靠全体人民和衷共济、共襄大业,中国式现代化就拥有最可靠、最深厚、最持久的力量源泉,我们一定能够把国家发展进步的命运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