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至窝阔台时代,蒙古统治地域扩大且已不再局限于游牧世界,统治策略也必然随之发生变化。它比较突出地体现在蒙古对金政策出现根本性的转变。窝阔台时期的这种战略转变,体现的就是游牧社会与农耕定居社会旧、新秩序的一种转变。窝阔台时期蒙古人毁灭定居社会的既存政权转而建立起自己的统治秩序,它另有深层的缘由。
“要完善科技创新体系,积极对接国家战略科技力量和资源,优化完善创新资源布局,努力攻克一批关键核心技术,着力打造西部地区创新高地。”
草原游牧民对于农业或城镇社会的了解有限,他们的政治理想并不是直接统治农耕世界。但随着征服的深入,尤其是在经历对中亚地区的征战之后,蒙古人对于农耕定居世界的认识开始发生改变,对他们影响最深的是中亚突厥人群。突厥人群在中亚已积累起与沙漠绿洲农耕区居民打交道的经验,虽然绿洲农业的规模和水平远不及中原汉地,相较于草原游牧人与中原巨型农耕社会之间的交往模式也不太一样,但蒙古人应是从突厥人那里获得了经验。蒙古时代最早就是在中亚地区设置了达鲁花赤(对应突厥语词basqaq),这标志着蒙古人对征服诸地实施统治正式开启。尽管如此,窝阔台时代蒙古人在面对巨型农业社会和超大规模人口时,仍显得有些生硬,“悉空其人以为牧地”的惯性思维依然存在。
另一方面,蒙古人又常以征服世界的“天命观”自居,这种“天命观”只是一种抽象观念的表达。萧启庆先生曾指出,游牧人群向外征伐有一种王权神授的观念,以“天”为最高主宰。匈奴王阿提拉曾宣扬受上帝之命为世界之王,西突厥可汗室点密曾向拜占庭使者表达突厥人要征服世界,蒙古人更是声称受“长生天(腾格里)”之命要征服和统治世界,贵由汗印玺上刻着“天上之上帝,地上之贵由汗,上帝之力量,一切人类之皇帝之玺”。当然也有学者指出,蒙古人与汉人在天命观问题上也有共同之处。不过,蒙古人对于负有“天命”是要求臣服者履行实在的义务以确保其要求能得到实现,而汉人的“天命”则多体现在象征意义层面。蒙古要求臣服者履行投诚义务,而对于不臣服者则意味着毁灭。
国家防灾减灾救灾委员会办公室、应急管理部会同国家粮食和物资储备局向河北、山西、内蒙古、山东、河南5省(区)调拨3万件中央救灾物资,支持地方做好抗旱救灾各项工作。
日前,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发布《世界经济展望报告》更新内容,将2025年中国经济增速从4月预测的4%大幅上调至4.8%,上调幅度高达0.8%,这一调整主要基于上半年中国经济的强劲表现。对2026年的经济增速预测值也上调了0.2个百分点,至4.2%。
这是宁马城际铁路马鞍山市的施工现场,尽管热浪滚滚,但工程依然紧锣密鼓地进行中。周成钢负责的是宁马城际铁路马鞍山段的施工作业,这条城际铁路起自南京西善桥站,终点马鞍山当涂南站。通车后,南京与马鞍山两市中心城区通勤时间将缩短至30分钟,解决陈树胜烦恼的希望就在这里。
今年7月14日,他从警方了解到胡一啸已经身处境外后,心里十分害怕。他一边通过线下继续寻找,一边在网上一条条地发寻子动态、并借助媒体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