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居易《八月十五日夜同诸客玩月》云“月好共传唯此夜”,徐凝《八月十五夜》亦言“一年无似如今夜”。八月十五望月祈盼盛世团圆、再造一统,成为人们怀念开元天宝盛世的重要心理载体。一如戎昱在八月十五日所作《八月十五日》诗中对玄宗时期千秋节的回忆所言,“忆昔千秋节,欢娱万国同”。
杂志上刊载的三篇长文分别谈伍尔夫的生平经历、出版事业和文学魅力。我最感兴趣的那篇是《和弗吉尼亚·伍尔夫一起做书》:从一台小型手动印刷机开始,伍尔夫夫妇创办、经营了二十多年的霍加斯出版社简直是知识分子的理想国,伍尔夫本人关于出版的理念、选题和审美,更是这座理想国得以建立的基石,两者命运息息。写这篇文章的顾真是上海译文出版社的编辑,上海外国语大学英语系科班出身,2023年7月松荫办“纸月亮”展览时他和陆公子一起来过画廊,清隽里带几分腼腆,一派读书读多了才会有的模样。
在上次2018年美国政府“停摆”期间,食品和酒类进出口手续大量延误,让贸易商遭受损失。在美国最繁忙的港口加州洛杉矶港和长滩港,货物停留时间增加了15%至20%。
顾真去年送我的那本《书会说话》是他用中文写的关于英文书籍的书话小品,谈出书,谈贩书,谈访书,谈藏书。印象里中文作家能写英语文学的不少,写过英文书籍的不多。向陆公子请教,他写出来的名单倒也不短:周作人、梁遇春、郁达夫、叶灵凤、冯亦代、董鼎山、杜渐、吕大年、恺蒂、刘铮,不过这些名字顾真在他的书里都没提到,他只说:“董桥先生的书,当年翻得最勤快的大概是《绝色》。搜书藏书旧事看太多,难免青山入梦,恍惚间觉得那些竹节书脊同自己也就相隔一面橱窗。一不小心就成了奥古斯丁·比勒尔(Augustine Birrell)笔下那些初入迷途的年轻猎书客,患得患失,‘叹息余生也晚’(bemoan his youth)。”
第三,新的台行政机构刚上路,即遇上立法机构改革风暴,尚无亮丽表现。再加上若干“部会”状况不少,屡成媒体议论焦点,如台内务主管部门、经济主管部门、“海委会”等。
圣吉米亚诺是San Gimignano,书里面没有译成中文,双语并用,校对又多一分难度。只能怪董先生英文的渊博不输他中文的典丽,《刘文指要》里他说:“李欧梵的洒脱和刘绍铭的沉潜毕竟渗出一些留美岁月浸回来的超逸,一个走过那么debonair的春雨,一个熬尽那么stoical的冬夜。”做了几十年的编辑,写了几千篇的文章,董先生不会不知道中文写作夹杂英语修辞是大忌,这一句写成“一个走过那么明媚的春雨,一个熬尽那么坚忍的冬夜”不难看,更不难懂。可惜真要是那么改了,我们就再也看不到如经巴黎春雨滋润的李欧梵翩翩走来,也看不到如受雅典原教禁锢的刘绍铭踽踽独行了。这样传神的双语笔法书里不多,也不能太多。更多的是英语的引文,《最后,迷的是装帧》结尾那段董先生引用的英语松荫照抄牛津初版:“…but by-and-by he takes home books in beautiful bindings and of early date, but printed in extinct language she cannot read.”有好心的读者找出罗伯特·米尔恩·威廉姆森(Robert Milne Williamson)《老书店拾芥》(Bits from an Old Bookshop)里的原文,告诉松荫“she”应该是“he”。当然!“he takes home”的书“she cannot read”是常理,有什么好强调的?真要感谢这样的读者,《今朝风日好》再印那天,这样的纰漏一定会改。
唐高祖武德年间,朝廷下令大臣欧阳询、令狐德棻等人编纂大型综合类书《艺文类聚》,其中的《时令部》也只收录了元正、三月三、五月五、七月七、七月十五、九月九、寒食等节日,未见中秋节的记载。
在东方朝鲜半岛外,西域似乎也有八月十五过节的习俗。据段成式《酉阳杂俎》卷四《境异》,龟兹国在八月十五日会“行像及透索为戏”。这两项节日风俗,一是“行象”,即把佛像安置在用鲜花等装饰的宝车上,众人簇拥着佛像在街衢巡行,有瞻仰、膜拜等宗教仪式,和舞蹈、杂技、戏曲等演出;二是“透索”,也就是跳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