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地区出现了多个国际航空枢纽的格局。比如华南的广州、深圳,西南的成都、重庆、昆明,西北的西安、乌鲁木齐。但与成渝不同的是,西北地域辽阔,西安与乌鲁木齐距离非常远,两个枢纽生态位截然不同。”
2014年,他再回临汾。家乡盖了新房,通了高铁,“进步之大,非当年情况可比”。当年他还特意去了克难坡,发现其已开发成景区,并成为爱国主义教育基地。
国家体育总局体育文化与体育宣传发展战略研究中心高端智库骨干专家、广州体育学院教授曾文莉告诉《环球时报》记者,体育具有较强的杠杆效应,以体育赛事表演为杠杆,能撬动城市基建、旅游、文化等,激活体育消费热情,推动体育产业能级提升,而这个杠杆的原动力主要是运动员尤其是明星运动员。
据报道,当被问及能否向俄罗斯侨胞送上祝福时,扎哈罗娃用俄语表示:“祝愿我们侨胞的子女和后代们幸福安康。”随后,她用中文表示,“万事如意”。
“10道检查完毕,车辆线路良好,可以连接。”在十里编组场中,车站的00后们组成青年突击队在技术作业达标评价系统的调度下“三头六臂”各显神通,助理值班员为列车开放进路,列车推上驼峰由驼峰连结员进行解体,平面连结员将车辆重新编组,货检员对列车货物装载加固进行检查。在完成一道道“工序”后,“钢铁巨龙”重新排列组合并发往全国各地。00后铁路人在各自的岗位上保障着物资的安全高效运输。
谈到中文学习面临的挑战,有一种说法是这门语言“是全球最难学的语言之一”。北京语言大学苏英霞教授并不认同这种说法,认为这是一种“刻板印象”。她说:“每种语言都有难学和易学之处,比如汉字的表意性对中文学习者理解复合词词义很有帮助。知道了‘书’‘钱’和‘包’的意思,很容易推测‘书包’‘钱包’的意思。此外,她认为中文是否难学还与学习者的母语背景有关。比如美国学生觉得汉字学起来难,但日本学生可能觉得汉字学起来容易。笼统地给中文下个‘难学’的定论,可能会给学生造成心理压力,未学先惧,不利于学习。”
周先生记得,事发在8月12日,出于种种原因考虑,他在半个多月回国后才公开此事。那天,周先生在毛里求斯的一座山上游玩,正想用无人机记录下此刻风光。“还没等无人机升空,一位金发碧眼的小伙子就跑了过来,神色慌乱地和我说了很多,我英文不好,都没怎么听懂,最终通过翻译软件我才大概明白,与他同行的朋友雨果坠崖了,想让我用无人机帮忙找人。”
同在北京外国语大学学习的日本留学生村田埜乃也提到,日语虽然有音调,但和汉语声调不同,她还是很难准确发出汉语声调的二声和三声,比如经常把“好的”读错,把“好”字读成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