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通便利了,环境变美了,人流进来了。如今,村中的中共屏古瓯中心县委旧址、红军井、思公殿、练兵场、红军阁、革命大桥等革命遗址以及村附近的仙师洞、十八石壁、北山寨峰等景观,吸引成千上万的游客前来缅怀、观光。
“我国2022年发布的《义务教育科学课程标准》没有对K12教育进行整体设计,进阶性不明显。”郑永春认为,从幼儿园到高中的科学教育应该形成整体、统一规划,其中幼儿园和小学主要是科学启蒙,初中的科学教育要鼓励开展科学探索,高中则要培养科学发现的能力。从国际上看,部分发达国家已实现了从幼儿园到高中的科学教育整体设计,这对我们有一定参考价值。
长期以来,剧场常常被认为“曲高和寡”。但近年来,从《只此青绿》《五星出东方》到《赵氏孤儿》,一批本土原创作品凭借精良的创作和鲜明的文化气质,打破了这一印象。它们不仅赢得了年轻观众的共鸣,也证明了只要内容过硬,剧场完全可以从小众走向大众。票根经济让剧场和城市的关系更加紧密。上海博物馆“金字塔之巅:古埃及文明大展”带动超过1∶48的城市综合消费,“苏超”用一张低价球票串联起景点、特产、电影票,都是这一逻辑的体现。
刚过去的这个夏天,1400余名陕西青年踏上西部计划的征程,近700人奔赴新疆——他们中,有想“亲眼看看课本里的大西北”的海南学子王广英,有自称“乐天派”、背着近百斤行囊的农业专业研究生王宜熊,也有坚定地说“西北人的使命,就该是建设西北”的陕西姑娘贾欣。
西安咸阳机场T5,与北京大兴机场、成都天府机场航站楼面积相当。三座机场中规模最小的兰州中川机场T3,面积也相当于上海虹桥机场两座航站楼之和。
低头看去,朱慧宁宿舍楼下的小院里,西红柿藤蔓遒劲盘绕,枝头挂满了果实。同事感慨:“在莎车这地方,能结出这样的果子,是大家日复一日用心守护的结果。”
“我国科技界在科学教育课标制定、教材编写、教学实践中的参与度还很有限,科技界和教育界的考核评价导向很不一样,人员流动存在障碍,离教育、科技、人才一体化的要求还有相当大差距。”郑永春认为,科学教育需要科学家和教育家的合作,目标是提高学生的科学素养和创新创造能力,教什么应该由科学家主导,怎么教则应由教育家主导。
除了数量不足,教师的师资水平也有提升空间。北京大学科学教育研究基地于2023年2月至8月开展的“全国中小学科学教育教师问卷调查”显示,我国仅约40%的小学科学教师拥有自然科学背景。本科以下学历者占比接近30%,研究生学历教师占比不足2%,而发达国家普遍要求科学教师具备本科甚至硕士以上学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