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组的温度还体现在民生福祉上。比如,持续推进中央企业医药医疗资源的整合,目前仅通用技术集团就拥有医疗机构超过400家,开放床位超过5万张,年服务患者超过3500万人次。
开幕式后举行了主论坛,与会嘉宾围绕“保护·传承”“技术·创新”“产业·赋能”“开放·共治”四个议题展开深入讨论,着力探索数字化赋能文化遗产保护的新方法、新路径,推动文明交流互鉴。论坛期间,还举行了文化遗产数字化精品展、世界互联网大会文化遗产数字化工作组专题会议、文化遗产数字化保护主题研修班等配套活动。主论坛上还发布了《世界互联网大会文化遗产数字化案例集(2025)》。
其时在清华大学求学的夏鼐,9月19日通过阅读《北平晨报》的号外得知九一八事变的消息。9月21日,清华大学召开学生全体大会,其中有提议清华全体学生徒步赴京请愿、清华全体师生绝食一天的提案,不过均未通过,夏鼐则觉得这些提案“真有点好笑”。9月24日,清华大学停课,学生至四郊宣传日军暴行,然而夏鼐认为“收效甚少”。9月26日,清华大学再度停课,学生徒步进城向张学良请愿宣战,夏鼐则因为“前天徒步太辛苦了,又预料今日的请愿必定无甚结果”,于是就没有去了,并在这天晚上与几位同学赏月。作为老师的顾颉刚亦有类似的看法。其时在燕京大学、北京大学任教的他亦是9月19日就知道九一八事变的消息了。9月22日,燕京大学的学生手臂皆系上黑纱,上面写着“耻”字,顾颉刚则评论道:“但希望一班青年能永远干下去,不要有了些刺戟才动,刺戟一过又忘了。”
在她的工作台上,整齐码放着三本笔记本。担心事务繁多易遗漏,张健将工作细节全部记录在册:要送药的;需清洗油烟机的;需要修脚的,什么时间提交什么数据……完成一项就打钩。密密麻麻的工作日志中,还有不少只有她自己能看懂的符号——圆圈、叉号、箭头,构成了一套独特的工作语言。
今年是抗日战争胜利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80周年,澎湃新闻·私家历史与抗战文献数据平台合作,推出“抗战回望”系列,选取抗战期间的报纸、图书、日记等史料加以介绍,希冀带领读者前往历史现场,触碰抗战时中国军民的精神与生活。
考察时人眼中的九一八事变,不能不看亲历这一历史事件的人的观察。在辽宁省政府与东北大学任职的金毓黻因为身处沈阳,亲历了九一八事变。9月18日晚上金毓黻为枪炮声与电话声惊醒后,睡不着觉而等待天亮。作为主政官员,金毓黻这天检讨道:“一月以来,日本各界昌言出兵占据满洲,报纸宣传,有箭在弦上之势,我方之应付稍形迂缓,且鲜负责之人,以致演成今夜之情形,思之不禁愧愤!”这一检讨直白,亦确乎公允。第二天,金毓黻即开始与其他官员讨论维持地方秩序事宜。没几天,金毓黻便回到了随意读书的消遣时光了。9月26日晚上,金毓黻自己开始学习日语。此后,金毓黻一度被迫接受伪职。
常识性错误也时有发生。某景区推出的诗人主题卡牌中,杜甫名句“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被误写为“两只白鹭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让人啼笑皆非。
时任国民政府立法院副院长并代理院长等职的邵元冲在9月19日晚上八时,接到国民党中央党部召集紧急会议的通知,才知道九一八事变的消息。此时,邵元冲已经看到了张学良的通电,对于当中言及“不抵抗主义”的部分,邵元冲结合九一八事变时“华军均绝无抵抗,听凭缴械”的情况,评论道:“所谓不抵抗者,乃不先向人开火攻击,并非武装军人遇敌来袭击至包围缴械时,犹可束手交械而谓之为不抵抗主义者。民族主义、国民精神丧失已尽,安怪异族之长驱如入无人之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