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吉米亚诺是San Gimignano,书里面没有译成中文,双语并用,校对又多一分难度。只能怪董先生英文的渊博不输他中文的典丽,《刘文指要》里他说:“李欧梵的洒脱和刘绍铭的沉潜毕竟渗出一些留美岁月浸回来的超逸,一个走过那么debonair的春雨,一个熬尽那么stoical的冬夜。”做了几十年的编辑,写了几千篇的文章,董先生不会不知道中文写作夹杂英语修辞是大忌,这一句写成“一个走过那么明媚的春雨,一个熬尽那么坚忍的冬夜”不难看,更不难懂。可惜真要是那么改了,我们就再也看不到如经巴黎春雨滋润的李欧梵翩翩走来,也看不到如受雅典原教禁锢的刘绍铭踽踽独行了。这样传神的双语笔法书里不多,也不能太多。更多的是英语的引文,《最后,迷的是装帧》结尾那段董先生引用的英语松荫照抄牛津初版:“…but by-and-by he takes home books in beautiful bindings and of early date, but printed in extinct language she cannot read.”有好心的读者找出罗伯特·米尔恩·威廉姆森(Robert Milne Williamson)《老书店拾芥》(Bits from an Old Bookshop)里的原文,告诉松荫“she”应该是“he”。当然!“he takes home”的书“she cannot read”是常理,有什么好强调的?真要感谢这样的读者,《今朝风日好》再印那天,这样的纰漏一定会改。
钟自然严重违反党的政治纪律、组织纪律、廉洁纪律和生活纪律,构成严重职务违法并涉嫌受贿、故意泄露国家秘密犯罪,且在党的十八大后不收敛、不收手,性质严重,影响恶劣,应予严肃处理。
公器私用,将地质调查、矿产开发等权力作为敛财纳贿的工具,搞权钱交易,利用职务便利为他人在企业经营、项目承揽、矿权审批等方面谋利,并非法收受巨额财物;
依据有关规定,经中央纪委常委会会议研究并报中共中央批准,决定给予钟自然开除党籍处分;按规定取消其享受的待遇;收缴其违纪违法所得;将其涉嫌犯罪问题移送检察机关依法审查起诉,所涉财物一并移送。
夜间休息的时候,要检查房间是否有纱窗等防蚊设施,看看房间里有没有蚊虫活动。如果防蚊设施不好,或者睡觉时有蚊虫在你耳朵边嘤嘤唱歌,则可以使用电热蚊香或液体蚊香杀灭蚊虫。条件允许时,可以利用空调将房间温度调到20度以下,既可以抑制蚊虫的活动,自己也可以在被窝里好好睡上一觉。
在这里,北京食客与新疆老乡同桌探讨烤包子做法;邻居请教手抓饭秘方后,转头教他做炸酱面;古尔邦节或中秋节时,各族朋友在他的餐厅围坐分享美食、载歌载舞,用各民族语言同唱生日歌……这些日常场景,正是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最生动的注脚。
澳门市民王女士一家五口特意来香港参观。她由衷感慨:“此次活动特别有意义。”同行的孩子们还特意戴上了中国人民解放军驻澳门部队的纪念帽子,被问及参观感受时,他们连声夸赞:“海军哥哥姐姐们讲解很有耐心。”
顾真去年送我的那本《书会说话》是他用中文写的关于英文书籍的书话小品,谈出书,谈贩书,谈访书,谈藏书。印象里中文作家能写英语文学的不少,写过英文书籍的不多。向陆公子请教,他写出来的名单倒也不短:周作人、梁遇春、郁达夫、叶灵凤、冯亦代、董鼎山、杜渐、吕大年、恺蒂、刘铮,不过这些名字顾真在他的书里都没提到,他只说:“董桥先生的书,当年翻得最勤快的大概是《绝色》。搜书藏书旧事看太多,难免青山入梦,恍惚间觉得那些竹节书脊同自己也就相隔一面橱窗。一不小心就成了奥古斯丁·比勒尔(Augustine Birrell)笔下那些初入迷途的年轻猎书客,患得患失,‘叹息余生也晚’(bemoan his yout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