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然:这其实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观点。我们最近还在翻看一本关于哥伦比亚的专著《哥伦比亚:被殖民,被全球化》。“Globalizar”是一个西班牙语动词。这里的“Globalizar”意思是“被全球化”,并不是主动地参与全球化,也不是所有人都能从全球化中受益。今天看来,甚至在美国国内也有很多这样的质疑。拉美国家更是如此。它们被卷入全球化进程的感受,与我们过去二三十年间受益于全球化的体验有很大不同。为什么呢?因为我们是以一种审慎、逐步的方式参与全球化,而拉美则是在一开始就深度、缺乏自我防卫地卷入这一进程——全球化就是从拉丁美洲开始的。对他们来说,这种深度参与有时带来一些他们无法掌控的后果。
回首85年前的百团大战,回望88年前震惊中外的七七事变,回溯1840年以来一代又一代中华儿女可歌可泣的探索奋斗,在百团大战纪念馆,总书记面对青少年学生深情地说:“我们坚持14年抗战,作出了巨大牺牲。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孩子们要争做民族的脊梁,一定要把我们国家建得强盛起来,要为全世界的和平作贡献。”
中国物资再生协会会长 许军祥:2025年我国资源循环产业产值有望达到5万亿元,规模越来越大。在全国统一大市场框架下的资源循环利用,低碳环保产业的规模化、集约化、专业化水平越来越高,对我国国民经济的高质量发展具有很大的推动作用。
怎么改?要动真碰硬,坚持有什么问题解决什么问题,什么问题突出重点整治什么问题。《关于在全党开展深入贯彻中央八项规定精神学习教育的通知》纳入集中整治的违规吃喝、违规收送礼品礼金、侵害群众利益、不担当不作为等11个方面突出问题,问题清单指出的调研扎堆、违规操办婚丧喜庆、违规发放津补贴或福利等问题,以及文件“红头变白头”、会议“大会变小会”等隐形变异作风问题,都是学习教育要重点解决的问题。
如今,在《德宏州咖啡产业高质量发展三年行动方案(2025—2027年)》的引导下,青年咖啡品牌正茁壮成长。在刚结束不久的第9届中国—南亚博览会上,多家德宏咖啡创业品牌首次亮相咖啡产业馆,吸引巴基斯坦、法国、阿联酋等世界各地的客商前来洽谈,寻找商机。会后,采购商们纷至沓来,深入瑞丽考察咖啡种植和生产情况。
我认为一代代学者都做出了很多努力,其中一些努力看起来非常让人心酸。因为他们曾经决绝地进行过文化抗争。比如在19世纪末到20世纪初,西班牙有“九八一代”,其实拉美也有他们的“九八一代”。在世纪之交,他们在思考自己的国家或民族该如何走向下一个世纪,未来的方向是什么。现代化、工业化似乎是所谓的美好未来,但有很多人真的去了西欧——像我们译丛的第一本译作《面具与乌托邦》里写的那样——发现其实不能走那条路,那条路既不能解决本国的问题也不能带来美好的未来。所以很多人会重新回归本国传统,有的甚至回到原住民的专业领域,有的则开始信仰宗教。这一点跟俄罗斯19-20世纪之交的“九八一代”(如果也可以这么称呼的话)很像。比如托尔斯泰的所谓“托尔斯泰主义”,在当时很多贵族精英知识分子提出“欧化”的时候,他选择了一条不同的道路。他强调道德自我完善,以此作为社会全面革新的路径。这是结合了东正教的斯拉夫主义,但又不是传统的完全封闭的井底之蛙式的斯拉夫主义。
魏然:这是一个非常值得关注的问题,也关联着上面的话题。20世纪拉美的诸多实践在今天的延续有何意义?20世纪革命的理论与实践在当前新一轮政治变革中的意义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