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警在朱家沟村三组还发现了一名在泥石流中严重受伤的村民。由于道路不通,无法将伤员安全转运到医院去检查治疗,军医只能对他做一些简单的伤口处理。
经查,江山边境派出所民辅警出警中全程开启执法记录仪录音录像,未发现违法违规和程序失当行为,但在与李某某通话沟通时表述不够规范严谨,防城港市公安局边境管理支队已对其严肃批评教育。
如今,夏扎大院成为承载历史文化的基地,通过引入唐卡画院等文化品牌,不仅为西藏传统手工艺的传承与发展提供了平台,还促进了文化的交流与传播。
这份跨越海峡的文化追寻,在学者群体中尤为动人。从事包公研究近30年的台湾世新大学退休教授丁肇琴,与包公的缘分始于1995年的博士论文。“老师说,包公对华人世界影响太大,值得深入研究。”于是她踏足大陆,在包公故里与任职地寻访,得大陆学界前辈鼎力相助。
忽必烈之所以犹疑攻宋,是因其所面对的南宋是一个巨型的农耕定居社会,它拥有不可轻忽的实力。尽管史料记载有限,但仍可以发现,当日谏止伐宋者,不乏其人。郝经在灭宋问题上即持反对态度。1256年,郝经应忽必烈之诏去往开平,“进七道议七千余言”,认为“宋不足图”。1260年,蒙古内部情势不稳之际,忽必烈派遣郝经出使南宋议和。
但随着税收征管能力不断强化,税收征收率不断提高,企业实际税负正在逐步接近名义税负,在当前经济形势下,企业痛感会更明显,一些企业如果不能承担可能会选择停业,这不仅影响就业,更会对宏观经济运行带来负面影响。
忽必烈攻灭大理政权,基本未遇太大抵抗,总共耗时也不到半年,次年之初他就匆匆北返,留下兀良合台继续在云南征战。忽必烈灭大理,虽可视为一项大功绩,但它的代价却是巨大的。蒙军攻灭大理进占云南地区,但由此地北上欲图“斡腹”攻宋的战略意图并未实现。从云南北上攻宋,要克服险恶的地理环境,山川横亘,瘴疠之气肆虐,要跨越这样艰难的地理区域,难度可想而知。兀良合台北上进军虽与忽必烈在攻打鄂州时取得了联系,然而由于忽必烈急于北上争夺汗位,蒙古欲图夹击南宋的效果自然没能实现。
另一方面,蒙古人又常以征服世界的“天命观”自居,这种“天命观”只是一种抽象观念的表达。萧启庆先生曾指出,游牧人群向外征伐有一种王权神授的观念,以“天”为最高主宰。匈奴王阿提拉曾宣扬受上帝之命为世界之王,西突厥可汗室点密曾向拜占庭使者表达突厥人要征服世界,蒙古人更是声称受“长生天(腾格里)”之命要征服和统治世界,贵由汗印玺上刻着“天上之上帝,地上之贵由汗,上帝之力量,一切人类之皇帝之玺”。当然也有学者指出,蒙古人与汉人在天命观问题上也有共同之处。不过,蒙古人对于负有“天命”是要求臣服者履行实在的义务以确保其要求能得到实现,而汉人的“天命”则多体现在象征意义层面。蒙古要求臣服者履行投诚义务,而对于不臣服者则意味着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