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文献倾向性叙述立场又与蒙元时代现实政治的变化有密切关系。有两方面特别值得留意:一是蒙古帝国的汗位由窝阔台系转移至拖雷系,窝阔台时代的史事及其后裔的历史,就需要批判性地理解和思考;二是蒙古帝国分裂崩解之后,不同地域出现的史料必定带有其自身特色,由此会出现叙述上的差别。国内外蒙古史学界已意识到这种具有倾向性的叙述立场所造成的问题。如傅礼初(Joseph Fletcher)就说,大部分文献出自波斯和汉地定居社会历史学家之手,他们普遍浸淫着正统观念,会强调拖雷系的正统地位。因此,当引入汉文文献或波斯文文献讨论时均应作反思性的理解。
常年打球的张先生告诉《环球时报》记者:“在郑钦文夺冠前的这几年,网球运动在大众层面一直是向上走的态势,加入网球运动行列中的人不断增多。”张先生分析,这也许跟网球是隔网运动有关,因此在疫情期间受到欢迎。
在许子东看来,中国人读外国文学有三层楼。第一层楼,是中国最早接触西方文学,包括《茶花女》《三个火枪手》《福尔摩斯》《飘》这样的作品;第二层楼,是被五四文学指引,鲁迅、郁达夫、郭沫若等,他们翻译了巴尔扎克、狄更斯、雨果、果戈理、还有屠格涅夫等等,批判现实主义,重情节、讲究内容,成为主流。
“这还只是读小说,你如果到剧场再来看的俄文版经典,比如莫斯科艺术剧院的契诃夫《海鸥》,是在世界现代话剧史上有非常重要意义的,那就不是三楼了,那是三楼上去的‘小阁楼’了,那是一个非常高的追求。”
笔者跟多位省级、市级税务人士交流得知,目前并没有全国性查税部署。一些地方根据当地税收大数据风险提示等对个别企业查税,是日常工作,也是税务部门正常履职。毕竟税务部门主要负责税收、社会保险费和有关非税收入的征收管理,发现偷逃税、少缴税行为,理应依法制止,否则就是渎职。
这是宁马城际铁路马鞍山市的施工现场,尽管热浪滚滚,但工程依然紧锣密鼓地进行中。周成钢负责的是宁马城际铁路马鞍山段的施工作业,这条城际铁路起自南京西善桥站,终点马鞍山当涂南站。通车后,南京与马鞍山两市中心城区通勤时间将缩短至30分钟,解决陈树胜烦恼的希望就在这里。
另一方面,蒙古人又常以征服世界的“天命观”自居,这种“天命观”只是一种抽象观念的表达。萧启庆先生曾指出,游牧人群向外征伐有一种王权神授的观念,以“天”为最高主宰。匈奴王阿提拉曾宣扬受上帝之命为世界之王,西突厥可汗室点密曾向拜占庭使者表达突厥人要征服世界,蒙古人更是声称受“长生天(腾格里)”之命要征服和统治世界,贵由汗印玺上刻着“天上之上帝,地上之贵由汗,上帝之力量,一切人类之皇帝之玺”。当然也有学者指出,蒙古人与汉人在天命观问题上也有共同之处。不过,蒙古人对于负有“天命”是要求臣服者履行实在的义务以确保其要求能得到实现,而汉人的“天命”则多体现在象征意义层面。蒙古要求臣服者履行投诚义务,而对于不臣服者则意味着毁灭。
南靖县是台胞重要祖籍地之一,聚集着不少因寻根谒祖或投资兴业而扎根发展的台农。去年10月,南靖台湾农民创业园正式获批成立,园区以兰花、金线莲等兰科植物为主导产业,规划总面积980平方公里,致力于打造闽台农业产业合作样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