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而言之,黄郛所言事实上是对当时南京国民政府所持的“革命外交”的批评。只是,黄郛未必是后见之明,但是九一八事变的后果却远甚于黄郛此前的预测,故而,九一八事变的发生可否能说是南京国民政府的革命外交所致呢?如台湾地区学者李恩涵所说,日军“不只拒绝对中国温和型‘革命外交’,予以同情,甚至要乘机一举以武力公然侵占中国的东北”。
初任驻日公使的蒋作宾9月19日上午九时抵达朝鲜的汉城,刚到即被各新闻记者拿着号外告知九一八事变爆发的消息。于是,蒋作宾便忙于慰问朝鲜的华侨,同时致祭死难者。值得一提的是,刚到汉城时,蒋作宾就得到了日本在朝鲜的总督宇垣一成的殷切招待。当天中午,宇垣一成对蒋作宾称“不愿此事扩大”,蒋作宾认为“似言行不敷”。于是,这天深夜,蒋作宾即拜访宇垣一成,“陈说各种利害,要求即时停止军事行动”,对此宇垣一成的反应是,据蒋作宾的日记:“颇动容,允即电前方,若中国不来攻击,暂停进行,惟盼中国履行各条约,并愿援助中国统一。”在之后的几天中,“沿途日本方面保护、招待颇为周到”。
作为科班出身的康复治疗师,汪唯一为老人带来了专业化的康复理念。在她的办公桌上,放着厚厚的一沓资料,里头全是老人的健康档案。每个老人入院时都有一份详细的康复档案和评估量表,包括失能状况评估、偏瘫评估、步行功能评估等,能掌握老人的基础状态。经过一段时间的照护和康复,老人会再接受一次评估,实现“一人一策”的精细化服务。针对老人的身体状况,她还会帮助他们制定个性化的康复方案。“老人从训练到康复的过程遵循着人的生长规律,好比一个婴儿从躺、坐,到站立再到行走一样,需要一步一步循序渐进,付出时间和极大的耐心。”
在天津的清遗民郑孝胥,9月19日通过日本《日日新闻》送来的号外知道了九一八事变的消息。对于九一八事变后南京国民政府的作为,9月21日,同样在野的郑孝胥在日记中有着类似的批评:“党人鼠胆,又不知立国之则,对此敌国,何谓抗议!应给护照与日本外交官,限三日出境,日本商民限一星期出境,然后敛兵待敌,犹可立国:不观比利时之抗德耶?”如前所述,九一八事变某种程度上相当于给了国民党政权以机会,但是,最终抓住这个机会的自然只会是满清的复辟力量。这一天,佟济煦来和郑孝胥谈到准备到奉天筹备复辟事宜,郑孝胥答道:“若得军人、商人百余人出任倡议,脱离张氏,以三省、内蒙为独立国,而向日本上请愿书,此及时应为之事也。”
九一八事变后,日本一步一步在军事、政治上蚕食中国,全体中国人民也一步一步认识到了中华民族已经到了生死关头,开始由此前的“一盘散沙”走向团结与统一。本文以个人日记、报纸等史料为中心,一定程度上还原中华民族英勇抗战、走向一致的过程。叙述时段自1931年9月18日开始,止于9月26日(1931年的中秋节)。由于九一八事变发生于9月18日深夜,大多数人最早知道其发生已经是9月19日了,因此大多数史料是从9月19日开始。
经查,陈玉祥丧失理想信念,背弃初心使命,执纪违纪,执法犯法,罔顾中央八项规定精神,热衷于吃喝享乐,长期频繁接受宴请,违规接受旅游、健身等活动安排;无视组织原则,在干部选拔任用中为他人谋取利益并收受财物;违规收受礼品、礼金;违反工作要求,干预和插手司法及执纪执法活动;甘于被“围猎”,把组织赋予的权力当作谋取私利的工具,大搞权钱交易,利用职务便利为他人在企业经营、项目运营等方面谋利,并非法收受巨额财物。
每天下午两点半,89岁的王奶奶准时来到恒颐复健之家老年公寓的康复室,等待康复治疗师汪唯一为她做腿部训练。半年多前,王奶奶因摔倒导致髋关节骨折,经过系统康复,如今已能借助助行器独立行走。但她仍坚持每天来做训练,只为让双腿更有力量。“用力踩我的手,往下,一、二、三……”康复治疗师汪唯一扎稳马步,用手托起王奶奶的腿,轻声鼓励着她。这是她当天接待的第四位老人。抬腿、伸胳膊、迈步……这些看似简单的动作,她每天要重复上百次。去年毕业后,这位00后女孩毅然选择进入养老行业,成为一名康复治疗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