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平台、买家拉扯时,钱格经常会想起早几年的电商环境。作为初代店主,她有一种割舍不掉的情感,“我一直很感激它,让我可以在家里面连接这个更大的世界”,但对后来失衡的规则,她逐渐感到失望。
刚过去的这个夏天,1400余名陕西青年踏上西部计划的征程,近700人奔赴新疆——他们中,有想“亲眼看看课本里的大西北”的海南学子王广英,有自称“乐天派”、背着近百斤行囊的农业专业研究生王宜熊,也有坚定地说“西北人的使命,就该是建设西北”的陕西姑娘贾欣。
这个27岁的农业专业研究生,在人群中格外醒目——他背着近百斤的行李,向新结识的伙伴展示他的“人生行囊”:登山杖、帐篷、睡袋……他如数家珍,讲述着每一件物品背后的故事。
9月3日晚,扬子晚报/紫牛新闻记者联系到了这位当事人,他向记者讲述了这场突如其来的搜救。让他印象深刻的是,在发现遗体后,他正好遇到了坠崖者的父亲正在焦急地寻找儿子。“虽然语言不通,但看着他抱着儿子遗体嚎啕大哭时,同为父亲的我能体会到他的感受。事后,这位老人还专门向我表达了感谢。”
回看自己的中文学习之路,就读于北京外国语大学的俄罗斯留学生萨布丽娜认为,发音是最难掌握的部分,“除非在中国住上一段时间或与中国人长期交流,否则很难摆脱口音”。她坦言,一开始学习中文时没注意声调,导致现在声调还是弱项,有时还会因此闹笑话。
“我国科技界在科学教育课标制定、教材编写、教学实践中的参与度还很有限,科技界和教育界的考核评价导向很不一样,人员流动存在障碍,离教育、科技、人才一体化的要求还有相当大差距。”郑永春认为,科学教育需要科学家和教育家的合作,目标是提高学生的科学素养和创新创造能力,教什么应该由科学家主导,怎么教则应由教育家主导。
买卖关系有时剑拔弩张。她们印象比较深的是一位称衣服有狐臭、要求退款的买家。为了核实情况,她们提出由买家寄回商品,如果有这个问题,会补发一件新的并进行补偿。买家觉得她们在“甩锅”、推卸责任,拒绝了这样的方案。后来客服担心影响店铺评分,反复道歉,对方说,“不用退了,我写差评就行了。”
作为《吕梁山大合唱》演出排练者之一,山西省音乐家协会副主席杨建中分享道,近两日《吕梁山大合唱》的演出只是阶段性的成果体现。“如何让这首作品更加吸引人,使广大合唱爱好者及音乐界人士能够从心里面认可这部作品,是接下来需要做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