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强化应急准备和高效救援。紧盯重点区域和薄弱环节,提前备足应急队伍、装备、物资,在高风险工程项目单位配备必要防汛抢险物资和应急通信装备。各有关部门要加强24小时应急值守,国家综合性消防救援队伍以及各行业领域专业救援队伍要提高勤务等级,提前在重点区域预置布防。
虽然国内研究者将这个政治现象称为“政治钟摆”,但向左、向右的摆幅不一样:21世纪初,无论是卢拉还是查韦斯,他们都建立了一系列相关的福利政策和社会政策,后来他们本人或继承者在左翼反复执政时期试图捍卫相关做法,左翼的摆幅没有增强。但钟摆摆到右翼时,幅度一次比一次大。在我看来,所谓“激进”倾向越来越多地体现在右翼上,这本身就是一个非常值得思考的问题。因为在整个20世纪,左翼是先锋(avant-garde),是战略上的“进攻者”,是人民的“前哨”;但今天,进攻的一方其实变成了右翼,这很值得我们反思。从前,拉美右翼只是在选举中获胜,而现在米莱政府宣判前任总统克里斯蒂娜·德基什内尔居家服刑,在巴西,卢拉也曾被判入狱。在这样的局面下,我们应当反思,为什么左翼在整个政治过程中,新的策略和方式如此有限,处于比较保守的姿态,还有没有新的政治实践方式能够创造出来?
去年在上海网球大师赛男单第三轮,德约科维奇直落两盘淘汰科博利。此番草地赛场相遇,38岁的德约科维奇与23岁的科博利在首盘展开缠斗,并在“抢七”大战中以6:8憾负。在以6:2迅速扳回一盘后,德约科维奇在第三盘凭借多破发一局的优势以7:5再下一城。第四盘,双方战至4:4后,德约科维奇成功兑现破发点,以6:4拿下,以总比分3:1逆转对手取胜。
基哈诺的这篇文章很有意思,他指出,在拉丁美洲,“现代性”的第一个时空就是资本跳出了欧洲范围,进入拉丁美洲后获得了第一桶金,开始打造全球体系。拉丁美洲首先呈现出了这种面貌,在这里,他们第一次全面遭遇了“种族”这一概念,并围绕它进行全球性的安排。后来,这一套方法非常有用,甚至超过了原本的一些(例如性别)欧洲内部管理的方式,现在也被纳入种族这个框架下进行运作。
展览同期将围绕学术成果开展研讨会、公益讲座面向公众以专业视角解读中国传统绘画,推动传统艺术在新时代的美育公教与创新性发展。(完)
中国驻英国使馆发言人强调,在乌克兰问题上,中国的立场是劝和促谈,坚定不移,一以贯之。为此,中国和巴西最近联名发表了关于推动政治解决乌克兰危机的“六点共识”,强调遵守局势降温三原则,即战场不外溢、战事不升级、各方不拱火,同时呼吁各方坚持对话谈判、加大人道主义援助、反对使用核武器、反对攻击核电站、维护全球产业链供应链稳定等。
所以我认为格鲁内尔所批判的是拉美左翼潮流的混乱,以及大家对文化领域的退守。他实际上在讨论知识生产的一种模式,这种模式也与学院化结合在一起。在不断溃败的过程中,大家越来越退居于学院化,同时文章写得也越来越规范。这才会有人跳出来质疑前人没有注释。但这是一个时代的问题,那时候他们讨论的是真正的观点,而并非学院内的理论生产。而今天,有很漂亮的学术界的理论生产,但它与社会各界,包括政治和经济领域之间的对话却变得越来越薄弱了。这其实是一个全球共通的问题。
澎湃新闻:魏然老师新书分享会上提到,大家发觉像福柯、德里达这样的经典理论,似乎对当下混乱的现实不再有意义,这个时代需要新的话语来描述当代生活。您指的是什么新的话语?是指时间上的新旧,还是指结构上的新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