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的车轮轰隆走过,现今的我们已然知道了结果。而彼时,为顾全抗战大局、打破谈判僵局,中共代表团主动提出“取消现在的苏维埃政府”、“取消红军名义及番号,改编为国民革命军,受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之统辖”,并同意成立“国民革命同盟会”以及“蒋为主席”的要求,但在红军指挥权、边区人事安排等方面坚持立场不动摇。正是这种“在小问题上让步而在大的问题上求得有利的解决”的谈判策略,正是中国共产党的真诚倡导、许多著名爱国民主人士的广泛呼吁,也正是国民党当局的积极响应,在一些重大问题上采取了理智、务实的态度,双方最终还是正确地把握时局,恰当地处理纷争,审慎地维护和谐,迎来了第二次国共合作的曙光。
流失海外敦煌文物的数量至今在世界范围内尚无精确统计。首先,就藏经洞出土文献而言,法国、英国、俄罗斯收藏较为集中,日本、美国、韩国则较为分散。特别是日本,分别收藏在龙谷大学图书馆、京都国立博物馆、书道博物馆等18家博物馆或图书馆中,且收藏过程也颇为复杂曲折。如“杏雨书屋”所藏敦煌文献,是清朝官员李盛铎旧藏。1936年李盛铎之子李滂将其父所藏敦煌文献卖给日本人羽田亨,此后这些文物便一直下落不明。直到2009至2013年,日本武田科学振兴财团杏雨书屋出版了《敦煌秘笈》,这批敦煌文献的收藏真相才大白于天下。原来,羽田亨收藏敦煌文献的资金来自大阪制药商武田长兵卫的资助。1945年夏受第二次世界大战影响,这批藏品被疏散到大阪武田制药工厂保存,随后又转到兵库县乡间仓库,即武田的“杏雨书屋”。1977年,武田长兵卫把原“杏雨书屋”的收藏,全部交给武田科学振兴财团管理。之后,在各国学者的奔走之下,“杏雨书屋”所藏敦煌文献最终公布,敦煌藏经洞出土文献流落他乡的宝藏终于面世。《文物》以此为例,不仅介绍了敦煌文献流失海外后收藏的复杂性,而且还介绍了《敦煌秘笈》的重要学术价值,使读者得以了解统计流失海外敦煌文物的难度。其次,各收藏国对敦煌文献的整理编目标准不一。有的国家按号编目,且在同一个大号下面又设若干小号;有的国家则按件编目。此外,敦煌文献除汉文文献外,还有其他民族语言的文献,对这类文献的编目也不尽相同,这也影响了统计的准确性。最后,流失海外的敦煌文物,并非仅有藏经洞文物,还有从敦煌其他地方所得文物。过去一些研究对此重视程度有所欠缺。缘此,《文物》特别对流失海外的其他文物(如绢画、纸画、版画、纺织品等)作了详细介绍,从而对传统敦煌学研究中偏重追寻藏经洞文物的局限有所突破。
此外,温女士还拨通了信访电话。城关区人社局工作人员前往教培机构进行调查后,向温女士反馈了情况:在单位考勤表和员工花名册中没有发现她的信息,单位称未与她建立劳动关系,仅向她提供学习培训,约定不收取培训费也无薪资。鉴于温女士拿不出进一步的证据,工作人员同样建议她申请仲裁,“只要认定劳动关系就能拿回工资”。
历经11个月,将800多名文化名人、爱国民主人士、国际友人及他们的家属神不知鬼不觉地在日军眼皮底下救出,且所有被救者无一伤亡。这是一场堪称史无前例的营救行动。
1941年12月25日黄昏,香港半岛酒店楼顶的米字旗在硝烟中缓缓降下。中环街头的圣诞彩灯还在闪烁,皇后大道东却已传来日军皮靴踏碎玻璃的声响。生活在这块土地的人们,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恐惧和忧伤。兵荒马乱,到处枪声不断,普通老百姓拖儿带女,往哪里逃。这个世界怎么啦?他们来不及思索,只有悲伤和愤怒!
1900年莫高窟藏经洞被意外发现时,正值西方列强侵略瓜分中国之时,数万件敦煌文物被盗运至海外。对其原因,《文物》进行了深入思考。作者全面分析了西方的掠夺以及当时中国社会动荡、官僚腐败、文物保护意识缺失等多重因素,充分展现历史的复杂性。同时,还从文明互鉴的视角,深入探讨敦煌文献对世界文化发展的巨大贡献,并期待更多学者共同努力,推动敦煌学研究在文化遗产保护与共享方面取得进展、促进不同文明交流互鉴。
福州市城区水系联排联调中心科技信息处处长 徐涛:人工算一次要4个小时,模型30秒就能给出闸门开度、泵站功率方案,水体置换效率提高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