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查,吴经建丧失理想信念,背弃初心使命,违反中央八项规定精神,退休后违规接受原管理和服务对象宴请;廉洁底线失守,违规收受礼金、消费卡,退休后借用原管理和服务对象的钱款,违规拥有非上市公司股份;家风不正,对家属失管失教;贪欲膨胀,退而不休,大搞权钱交易,利用职务便利为他人在股权分红款拨付、工程项目承揽等方面谋利,并非法收受巨额财物。
1990年代的数年里,我访问过十余位杰出的漫坛耆宿。他们大都居家独处静境,或许是见得多了、透了,便淡了,对世事多少有些疏离。可最富热情的是打探老友近况,不啻大旱之望云霓。谈起从前于诗文书画、茶酒性情、患难忧悒的过往,朗朗大笑,满脸神气,仿佛时光倒流。听过万籁鸣笑言张光宇,廖冰兄笑说鲁少飞,叶浅予笑道胡考,特伟笑话丁聪战时黑夜行军从山上滚了下来,还躺在病床上担忧地向我叹道给冰兄家打电话好几次,都无人接听。而对那些缺钙肾亏的虚伪墨客和狡黠盟友,一概深恶痛绝。究其如此,我以为,那爱憎分明的人格里有一股善的内在力量,笔下也就交织着恨与爱,一面横眉冷对,怒发冲冠;一面是从善如流、心慈面软。
习近平指出,今年以来,我们两次成功会晤,全面规划中吉关系发展,就深化全方位合作达成广泛共识。中方愿同吉方继续坚定相互支持,加强发展战略对接,在国家现代化和民族振兴道路上携手前行,构建紧密的中吉命运共同体。
由此,想到一个问题。一直以来,我很关注现代文学艺术史上的论争事件,包括文人学者之间恩怨个案,能了解现代知识分子的生存环境、心路历程,更好地把握文化史的特征。漫画界同志们无论在上世纪初的兴起时期、二三十年代的繁荣时期、以笔投枪抗敌的动荡时期、国统区的进步活动时期,还是后来政治运动的曲折时期及批判“四人帮”的复苏新时期;不同流派、风格以及团体和刊物;或奔赴延安、或流转重庆;或坚守漫画阵地,或改行为官,相对来说,鲜有交恶。当面临历史事变和灾难邪恶袭来,总是从不缺席地勇猛投入,焕发出神奇的凝聚力,几乎没听说过甚么小圈子纠葛、纷争倾轧事例。
在我,耳闻目睹这段历史上的漫画,还有漫画里的历史,便想起有人说的,与其赞颂炫目的悲壮,毋宁品味淡淡的悲怆,抑或悲凉。因为,当年的编者、作者,尤其是我访问的几位长者在我心中是悲壮的英雄形象,一种历史化、戏剧化的启示录。
“江鲶一年可养两季,提高了资源利用效率和经济效益。”龙潭村村支部副书记田加双介绍,村里抓住长江十年禁渔期带来的市场机遇,邀请专业人员前来考察,最终决定改造成鱼塘发展水产养殖,曾经的荒草地如今成为龙潭村的“聚宝盆”。
今年3月的一个傍晚,甘其毛都镇卫生院的诊室突然响起急促的脚步声。一名蒙古国卡车司机在同事搀扶下走进来,面色青紫,呼吸急促:“我很难受,快要死了!”接诊的马瑞医生迅速诊断——急性心衰,双下肢水肿已十分明显。吸氧、输液、重症监护……一场生命救援紧急展开。“他还得回国继续治疗,我们赶紧联系他的公司,以及蒙古国驻华使领馆和海关等部门。”甘其毛都镇卫生院院长吕前程说,直到深夜10点,经过多方协调,病情平稳的司机被安全送回蒙古国。
回望走过的路,审视脚下的路,远眺前行的路,总是让人感慨万千。在见证过抗战烽烟的卢沟桥旁,“复兴号”列车呼啸前行;在当年雁翎队抗日杀敌的白洋淀畔,“未来之城”雄安拔节生长;在历经血与火洗礼的南京中华门一带,流光溢彩的繁华景象令游客流连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