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一开始非常激进地去抗争这种宿命,但很多人在中后期,由于现实的压力和文化上的努力达不到预期,慢慢变得保守,甚至有的人晚年又重新接受了欧洲文化。这种情况其实很常见。所以,当我们面对拉美知识分子或者思想者的写作和观点时,有时候不能光挥起批判者的武器。我们也需要理解他们在文化教育传承中的复杂性和困境。
拉丁美洲是左翼思想试验场。拉美左翼思想从何处来,又向何处去?6月28日,澎湃新闻采访了《拉美社会思想手册》的两位主编,华南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滕威和中国社科院外文所副研究员魏然。在魏然看来,拉美“政治钟摆”的右翼摆幅逐渐增大,令左翼不得不反思未来的集结与存在形式。滕威认为新一轮帝国主义化带来了更严峻的危机。两位都认为当下更需要身体力行的工作,重估20世纪左翼思想的价值。
路边的电子屏,看过就忘;路上收到的传单,接过的下一秒就可能闪现垃圾桶。而小票,毕竟有着核对信息、取餐等功能在身,消费者拿到手上时多多少少还是会看几眼的。
拉美的这些思想者围绕不同路线进行辩论和实践,这其实是一种全球性的现象。比如土耳其的知识分子,他们经常在思考是要“向东”还是“向西”。说实话,乌克兰今天面临的问题也是类似困境的一种激化。很多问题其实都是这个类型,只不过在上个世纪之交,大家还是有选择的。但现在,我们好像已经进入了一个所有文化都被压缩到同一条赛道的时代。无论是在先发的还是在发展中的,现在即使你犹豫,都很难回头了。所以我们现在的感觉是,我们正生活在全球资本主义最坏的阶段,而且更坏的是它不死啊。
英国博主亚当对于中国高铁的安全性则有独特的感受。他说,在很多外国人看来,中国高铁非常神奇,它的每一处设计,包括飞快的速度、安全性、舒适性等,都让他们感到好奇。但他感觉对中国人来说这就是一辆普通的列车,是习以为常的生活方式,“这是一种属于中国人的幸福”。
澎湃新闻:魏然老师新书分享会上提到,大家发觉像福柯、德里达这样的经典理论,似乎对当下混乱的现实不再有意义,这个时代需要新的话语来描述当代生活。您指的是什么新的话语?是指时间上的新旧,还是指结构上的新旧?
控制经费支出方面,科技社团应严格控制活动规模。禁止安排公款旅游、赠送贵重纪念品、安排高档消费活动或违规组织娱乐活动。主办国际活动应当遵循得体、平等原则,不得“穷大方”、摆排场。
王荃:坠落伤的程度一般和坠落的高度成正比,但有的时候高度不高,孩子也可能摔得非常明显。如果孩子发生坠落伤之后,当时可能表情非常痛苦,甚至出现意识障碍的时候,这个时候一定不要轻易搬动孩子,不要直接抱起来,以免造成二次损伤。如果孩子意识是清楚的,可以让孩子稍微活动一下自己的胳膊、腿,看他的胳膊腿能不能动,如果某一侧的胳膊腿不能动了,就说明这块损伤非常严重。尽快去呼救,打120让他们来帮助。